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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边吃边看路边风景点那种兴致当然无存,吃也吃了喝也喝了,又装哭了一顿,现在,我实在没法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面对他,所以我选择睡觉。

以前的都是一躺就着,睡着就叫不醒的主,今天躺在那死活就是睡不叫,闭着眼睛躺的的我难受,好在侧身躺着,他看不见,要不得多尴尬。

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害怕失去你。”良久,他在对面悠悠的开口,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知道我没睡着。
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所以我选择继续装死,我发现了,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,当你无法面对时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拖延办法。

过了好一段时间,我还是没有睡着,他那边也是毫无声息,整个马车里除了偶尔传出几声车夫的吆喝声外静的让人窒息,我偷偷的睁眼、转身,想看看他在做什么。

他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看着我,这一次我无法再逃避,我要和他好好谈谈。

“你爱我吗?”我坐起来,看着他的眼睛。

“爱。”他回答的很干脆。

“你爱我什么?”

“什么都爱,我爱你的一切。”

“我是谁?”

“我爱的女人。”

“你爱的女人叫什么?”

他沉默,我也沉默,因为在柳弗洛生前的记忆里没有他,而死后的记忆里也就只有他对我几次相救的几次见面而已,我不相信他在这么短时间内用情如此之深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我爱的是十八年前跟我长相相似的那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