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。”在大夫的手搭上我脉搏的那一刻,我长长的呼了口气,然后慢慢的睁开眼。
“你走开,我不怕你。”我立刻坐起来,要演戏,就做的真点吧。
“洛,你醒了。”他看到我醒了,马上就又来到床前,使劲的握着我的手,疼,太用力了。
“呜呜,你来了,吓死我了。”我扑到他的怀里,偷抹唾沫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轻柔的问,轻轻抚摸我的头发。
“早上的时候我在睡觉,忽然梦里有一个人追着杀我,杀了好多人,我都死了还不放过我,还逼着我喝自己的血,我不喝他就掐着我的脖子灌我。”我尽力想像那个可怕的场景,然后假装很害怕的哆嗦。
“没事,那是梦,不怕。”他轻轻的安慰我,宽厚的臂弯紧紧覆着我,给我安全。
“嗯,嗯,现在醒了就没事了。”
“让大夫帮你看看,有没有事。”他放我到床上躺着,大夫听了他的话立刻过来号脉。
“王爷,王妃没什么大碍,刚才可能噩梦一时心智被迷惑,不能自已,现在没事了,我开几副安神的方子即可。”大夫诊断完了向他汇报。
“去吧。”他一挥手,韵书大夫走了,屋里就剩下了我和他,尴尬的时刻又来了。
“躺着吧,我让韵书给你弄点吃的去,刚才累坏了吧?”他将我放好垫枕,高高的,让我舒服的半躺着,他就默默的坐在床头。
我看着他,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,他是真的担心我,真的充满了爱意,他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,他爱我什么?能对我这般的独一无二?
他一会帮我压被角,一会儿又递我茶水给我喝,我结果茶杯,发现他的右手还是一道血痕,这么久了他还没包扎,心里一阵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