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了半天这转来转去,又回到了泠水滩城,他也是不由苦笑一声。
然而,也就在黄统才离开了竹筏没一会儿,那一直端坐在竹筏前端的老叟忽然就身体打颤了起来。
其症状倒是一如先前泠水滩城里那些被蚊子咬过的人,
但若细看,他的症状又另有不同,四肢抽搐之下,口中还吐出白沫来,眼神也在急速涣散,倒是有几分像是癫痫症状。
“老先生?”
林秀喊了声,见他无法应答,人在竹筏上,也不好随意走动。
等到黄统弄了一艘乌篷船来,见到他叔父竟成了这样,也连忙跳回竹筏,将老叟转移到了船上去。
船和竹筏双双靠岸,林秀本该就此离去,但看老叟犯病,也不好毫不过问。
就到船边,问了声:“老先生这是怎了?”
且见黄统处理此事倒有经验,立刻拿出一根粗大的麻绳塞入老叟嘴里,应是怕他咬了自己舌头。
“老毛病了,在八年前,我叔他脑子受过重伤,之后就留下了病根。这个病时不时就会发作,每次发作就成了这样,之前若不是他发病,我与他也不会被那几个区区钦天卫给拿下。”
话中听来,之前他们叔侄被抓,应是好些个钦天卫联手为之。
“应该没事吧?”
若只是癫痫,那么发作虽是吓人,却也不会致命。
黄统担忧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以前他倒是很快就能恢复过来,但近两年或是年纪大了,每发作一次,昏迷的时间就越来越久。也曾找大夫看过,但都是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