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都只是三四线城市,房子虽然好,可也不至于要这么贵,总感觉他们公司肯定是把价格自己上调了的。
当然,最离谱的还是这个中介费。
“这个……确实降不了。”
“如果直接一年付的话,房租倒是可以每月给你少三百。”
小王又道。
谢小僵头摇成了拨浪鼓,一口气交十二个月不得小十万块了,少那三百怎么想都不值当。
“不急,你先看看房子,然后考虑考虑也行。”
小王手机电话响了起来,于是让谢小僵先再看看房子,自己则是拍起了屋子的照片。
谢恒就站在他后面看着。
拍完照片,小王又打开了一个公司群聊,把照片发了过去。
并且编辑着信息在那聊天:‘这会我在江南林邸呢,有个女大学生看房。’
‘中介费我要了一个半月,她还真搁那考虑呢!/龇牙/龇牙。’
同事1:‘还得是王桑你啊,本来房租调高一千就已经够狠了,中介费你还要一个半月?八千多!?’
同事2:‘要不王桑能天天这么潇洒?我们骑电动带客户看房,他都开四个轮胎的小车。’
同事3:‘我要是有王桑一半水平,也不至于每个月吃泡面了。’
小王:‘讲这些,估计她还得讲价,待会我稍微减点中介费,房租她肯定就接受了。一个月一千,一年起租一年就是多一万二!美滋滋!这房子不愁没人看,不慌的。’
小王聊着天,脸上的笑容都掩盖不住,时不时瞥上谢小僵两眼,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。
一方面上调房租,另一方面再要高额中介费,一般客户砍也只能砍下来一边,怎么样他都不少赚。
他哪里知道,不光前方有双眼睛,他的背后还有一双眼睛。
谢恒默默点头,难怪说无奸不商。
他甚至都能在小王的身上,看到了当时古玩摊的那个小摊主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