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乡的雪,比起西部的雪,便是小巫见大巫。
故乡的雪是江南女子所特有的轻柔微雅,而西部的雪是北方大汉所特有的豪迈粗矿。
在西部某一军营里,大雪已经将整个军营覆盖,像是披了一层厚厚的鹅毛大衣。
放眼看去,便是一个隐秘的小村落,若不是军人们的训练声,还真容易让人误会。
载满着时间的火车跑得很快,如果说一站就是一年,难么男孩在军队里已经过了五站。
摸爬滚打了五年,男孩很快便抛弃了那股幼稚纯白的青春味道,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和沧桑之感。
也许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,他将那些陈年旧事装进了自己的秘密盒子里。
不在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、郁郁寡欢了,更多的是,平时严格训练,认真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,空闲时与队员嬉皮打闹。
也有些时候,写写诗文听听音乐,或是一个人看着窗外的大雪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另一边,蔚蓝的南方海域上某一岛礁上,有一队科考人员在研究着关于海洋生物的科考问题。
而其中有一个妙龄女子,带着科考帽,手持铁钳,在海岸边捣鼓着什么。
累了,坐在海石上,喝口水解解渴,海风微微,任凭耳边的头发随风起舞,也未打搅她注视着海平面时内心的盼望。
她便是虹,已经完成学业的她进入了职场,在一家海洋研究所里面工作,会时不时下海做研究。
而此刻的她,便在南海的某一岛礁上做研究任务,即便在天涯海角,即便是时光荏苒,她也无法放下心中的某个执念。
即便是天各一方,任由时光沉淀,心中的某些悲伤依旧不可遗忘。
只不过是,被当下的事情阻拦,待到心静茶凉时,平静的心湖依旧跌宕起伏。
已经离家五年的男孩,在这个春节打算回去看看年老的父母,看看一直联系的老同学,看看熟悉的街道,看看那间餐厅。
第二天,便收拾好行李,踏上回家的火车,随风而去。
大雪纷飞,一望无际的荒漠雪原,始终没有压住男孩回家的喜悦,平静的看着窗外,内心却是截然相反。
想着想着,还是想起来了一些悲伤的画面,但比起以往,这次不同,男孩面无表情,深邃的眼眸里依旧是一望无际的荒漠雪原,安静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