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百合走后，赵祯左思右想。他的顾虑很多，很多。臣子没有一个体会得到作为一个皇帝的辛苦和无奈，秦牧是自己钟爱的老臣，可如今矛头指向他，令自己情何以堪。

次日早朝，秦焕书前来觐见。

“臣秦焕书参见皇上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！”秦焕书俯首跪地，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杂质。

“平身！”赵祯眼神迷离，他心中自有断论。

“谢皇上！”秦焕书起身。

“皇上，秦焕书擅离职守，未经传召，私自返回汴梁，按照大宋律法，理应斩立决！”说话的乃是刘谦心腹，庞然。

“庞大人大人，你···”秦焕书完全未曾料到，庞然会这样说话。

“请皇上明鉴！臣是因父亲大人含冤入狱才会回到京城，作为人子，秦焕书理应如此！”秦焕书心中却是虚晃，如果连自己也被打入天牢，那还能有谁能帮助秦家。

“皇上，秦元帅保家卫国忠心耿耿，如果不是因情况紧急，断不会做这种擅离职守的大罪！”说话的此人乃是秦牧一派的尹天成，为人虽奸诈，但却是心系百姓的一个良官。

“皇上，如今宋辽两国一触即发，秦焕书身为宋军统领，深知一旦大战爆发，边关便会生灵涂炭。此罪不可恕！”刘谦身后的男子道。

“好了好了，是朕召秦元帅回京的。只是你们这些大臣不知道罢了！”赵祯的话令秦焕书莫名其妙，难道是皇上有心护着秦家不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