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你说那人会在这里吗?”姜夭夭漫不走心地摆弄着手中的簪子。
“谁?”白云子问道。
“当然是我堂哥,姜天纵哩。”
“什么天纵?”
“姜天纵!!”
“哦,不认识。”
“算了,你个老不正经的臭老头,再乱说,小心我揍你哦!”姜夭夭举起小手,小脸气鼓鼓地威胁道。
“夭夭啊,要尊老爱师。”
“哦!”
“为师今日要替你收一位师兄来管着你,省得你以后天天去祸害别人。”
白云子一眼就看到了露天道台上那个瘦小的身影,心中美美乐道:“天作之徒,为师这次可不会让你再跑了。
“师兄?”
“我不是已经有一位师兄了吗?师父,大师兄可天天外出喝花酒。”
“他不带我,还找借口,说什么小孩子不准去,我才不是小孩子了哩。”
“一点都不好玩!!”姜夭夭无力地托起下巴,眼神幽怨地说道。
白云子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看来那次打击对他这位徒弟颇大,这么多年了,还没能走出来。
他家那位快入土的老头还等着他去继承家业呢,只是如今……
“也罢,是我这当师父的没尽责,改日再登门作些补偿好了。”
白云子在心中想着,当然从那件事后,他对徒弟更加关怀,护犊子的程度连大长老都不敢说些什么。
就在这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