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年与华烨同睡营帐的八卦传至他耳朵时,硬生生咳出肺血来,华烨对他爱搭不理也令他郁结于心,此刻更是糟心到了极致。
救治他们一夜的洛神医,扶着他那把老腰走出了房门,便被一群人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问着。
华夫人哭哭啼啼用手帕掩面擦拭着眼泪,小声说着:“我的烨儿怎么样了?”
华将军扯着洛神医胳膊问:“我闺女怎么样?”
木老将军背着身子红着眼眶,十分心疼问着:“本将军的奇儿怎么样了?”
太子李笠惨白着脸被重明搀扶着,虚弱问着:“华烨醒了吗?”
舞刀和剑舞则顶着那哭红哭肿的双眼,在厨房忙活着,想着自家小姐一醒来便能吃上香喷喷饭菜。
“你们都给我停!”
洛神医一把甩开华将军的手,正了正身子咳了好几声说道:
“可能得昏迷几天,醒了就算度过危险期了!还是赶紧安排到日宿城休养去,那里风和日丽,气候宜人!”
洛神医伸了伸懒腰,便躺进医庐枯树下的藤椅上昏昏沉沉入了睡。
“夫人安排马车护送伤患前往日宿城,这里由我和木老将军来镇守。你和洛神医安心照顾好伤患和他们三个,把剑舞和舞刀那两个丫头片子带上。”
华将军愁容满面吩咐着,手不自觉扶上额头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本夫人立马就去办?”
华夫人提着裙摆快步走去了房门,还叫上华一华二随着。
太子殿下立马安排自己的车辇,收拾好行李准备随时出发前往日宿城。
当又一个满目星辰降临的夜晚,浩浩荡荡的车队穿过沙漠地、窑洞、黄土坡,便进入了日宿城门里面。
将那些伤患安顿在接待来使的别馆里……
华烨被李笠安排在他厢房的隔壁,时不时溜进去偷偷望着她,抚摸着她的脸庞。
甚至有时还十指紧扣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,亲吻着,眼底透着不寻常的神色,些许变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