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得吃就多吃点,这仗也不知会打到几时?”
“本少将这不是在吃吗?也不能硬撑肚子是吧?”
木奇最后一口细面就着最后一口米汤吞了下去。
“太子殿下如何了?”
<居然先问太子殿下?>
木奇歪着头看向他,面色无关紧要只是作为一个下属例行关心的官话。
“昨夜我爹连夜派人将太子殿下迎回了城内,今早木鸽传书给我,已经脱离了危险,暂时还未醒。”
木奇叙说着无关痛痒的话,站起身来拍掉屁股上的砂砾,将两只木碗捡了起来,往伙头军的营地走去。
“那便好!不然华将军不好向皇帝交差!”
左年也站起身来踩着石柱上凸起来落脚点,飞身上了石柱的平顶上。
拿出腰间的窥筩察看着远处的敌情,只有一小队人马埋伏在山坡上窥探着石林内的动静。
眉头舒展开来的华烨,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右手扶在腰间快要消失的伤口上,一下爬了起来。
“左年,左年,左年哥怎么样了?”
<所有的故事线都乱了,本该在一个月之后出现的赤辛,怎会突然出现在此?>
“躺着别动!”
一种无形的压力将她按回在草席之上,只见虚之那双杏仁眼恶狠狠瞪着他。
“师傅疼!”
这一动又扯得那快要愈合的伤口裂开来,她眼角含泪嘴唇泛白,轻喊着。
“两次失血过多,这次更是伤及内脏,还动是不想活了吗?”
虚之本该生冷的眸子突然柔情起来,看着那张鹅蛋的小脸。
他银色秀发的发尾竟有一截变成了乌黑色,他每用一次秘法,那头亮眼的银白发便会变黑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