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不做西楚的王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病了?”
华烨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身子,将他的双手拨开拉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。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麻烦殿下收住自己的儿女情长!”
华烨瞥了一眼他天鹅颈的血痕,冰冷生硬说道:“下回我怕我忍不住一刀扎进你的喉咙里去,你该庆幸你是西楚的太子,而不是别的什么人,不然我绝不会让你活着回到京都的。”
李笠瞳孔微缩,一股冰冷将他从头浇到脚,他早知会是如此,可心还是感觉到寒冷和心痛。
就算悔恨遍布他全身,他竭力弥补靠近,有些事情做了只要记得,就再也无法改变。
看怔怔看着她,就这么不语望着她,说不出半点话来,只是摸了摸脖颈上的伤,看了一眼手中的血。
华烨掀开车帘坐了出去,懒看得他那副楚楚可怜动人的美人模样。
眼前城门越来越近,燃起的烽火也渐渐消散,一个回合下来又守住了城门。
急急忙忙送下来的伤患被送至街上的土房中救治……
华烨一跃跳下了马车,稳稳落在了街道上,飞奔上了城墙。
城门建在两座蔓延不绝的石山中间,石山成了天然的屏障,星宿城门是吐蕃进入宿城唯一的入口。
那斑驳的城门,缝缝补补不知经历了多少春秋风雨的蹉跎,多少战火连天的摧残……
穿梭在拥挤的士兵中,那抹艳丽的白粉晕染的身影在这战火中,格外的显眼只是看不清丝巾下的脸。
李笠掀开车帘款款走了下来,脖子上的血迹吓得重明手足无措……
支支吾吾半天,才说出这句话来:“殿下,先让何太医帮您包扎一下伤口?”
“这伤无大碍,上点金创药包扎一下便好!”
李笠坐在车边,眼睛始终跟随着那抹艳丽的身影,重明为他上好金创药,白纱布裹着天鹅颈。
一副病娇贵美人的模样,惹得来往逃窜的人们都忍不住瞟上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