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府中丢的,儿臣昨日因病请假连早朝都没上,整日没出府门。”祁肃渊认真回忆着。
皇帝喝茶的动作在听到他的回答时顿了一顿。
“既然是在府中丢的,怎么没有找到呢?”
祁肃渊继续回想着:“儿臣也纳闷,可是儿臣已经把府邸翻了个底朝天了。”
皇帝放下茶杯,锐利的眼眸眯了眯:“那,昨日有谁去过你府上吗?”
“有,有三个。”
“哪三个?”
“上午裴侍郎和李尚书来看望过儿臣,下午刘御医来给儿臣请了一次脉。”
祁肃渊一脸认真边想边点头。
“啊,还有,傍晚的时候萧家二小姐来过一次。”
“萧家二小姐,叫什么来着,萧香?她去找你做什么?”
皇帝满脸疑惑,越听越迷糊。
祁肃渊也跟他一样不解的摇了摇头:“儿臣不知,她说是来看望儿臣的,待了一会儿就走了。”
说到这里,皇帝更晕了。
他皱紧眉头站起来,在龙椅面前来回走了两步。
“她喜欢的不是越儿吗?因为太子妃的事都闹到良贵妃宫里了,如今怎么开始关心起你来了?”
祁肃渊眨了眨眼,一脸无邪的再次摇了摇头。
“儿臣不知,父皇知道的,儿臣就那点爱好,只喜欢好看的男孩子,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
要是她以后像烦三弟那样烦着儿臣,父皇可一定要帮儿臣做主啊。”
皇帝被他的回答弄得头疼,一说起他的断袖之癖,皇帝就觉得愧对逝去的皇后。
但换个思路想想,他没有治国的本事,当一个闲散的王爷,有点这种小癖好也无伤大雅。
“罢了罢了,退下吧。”皇帝轻轻招手打发他走。
他倒乖觉,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了。
祁肃渊走后,皇帝叫来了御前侍卫,让他去查一查刚才祁肃渊说的那几个人。
但唯独没有查萧香。
因为在皇帝看来,她可能是觉得自己成不了太子妃了,也不可能成为宸王妃,就想拉拢祁肃渊,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肃王妃。
一介深闺女子,嫌疑要比另外几个在朝为官的人小得多。
另一边,萧茉刚从桃苑出来,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。
她将人引到僻静的竹林,对着空无一人的天空轻喝道:“不必躲了,都出来吧!”
她话音刚落,下一秒就从四面八方陆续钻出了十来个蒙面黑衣人。
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萧茉忍不住轻笑。
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,周围的环境安静的让人生惧。
黑衣人们没有多余的语言,抡起各自的家伙就朝萧茉面前飞了去。
萧茉和沈芸背抵背,前者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,后者也立即亮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。
两拨人打的难舍难分,方圆百米之内的竹子都被削成了木渣。
虽然萧茉的身体早已恢复,加上她这段时间的勤加苦练,武功比以前好了一些。
但她和沈芸两个人终究是寡不敌众,渐渐落了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