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妾身冤枉,这不是真的,是她,是这个小蹄子栽赃陷害妾身的,老爷……”
林氏哭的梨花带雨,一瞬间就引起了萧文博的疼惜。
他弯腰将人扶起,好声好气的询问祁越:“殿下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”
“误会?她是林姨娘母家身边的贴身丫鬟不假吧?她说的话恐怕比本王说的还要真几分呢。”祁闵修轻声问道。
祁越翘着个二郎腿,慵懒的靠在椅背上,补充着他没说完的话。
“本王听说,昨日宴会之后,你们府上遣退了一名丫鬟。”
萧文博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,有些不解。
“丫鬟被遣退一般都是办事不力或者懒散躲活,这件事与我们今日所谈之事有什么关系吗?”
谈到这里,林氏突然跪倒在地,然后艰难的扶起桌角站了起来。
“老爷,妾身头疼,实在是要回去休息了,还请王爷见谅。”
说完,她就要转身离开,祁闵修扫了她一眼,不慌不忙的回答着萧文博的问题。
“当然有关系,你说巧不巧,本王昨日回府的时候正好在长街上碰到了她,觉得奇怪就把人扣下了。”
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萧文博:“凌溯,把人带上来。”
不多时,凌溯就押了一个便装的女子上来。
萧文博定睛一看,居然是萧香院里打扫院子的粗使丫鬟。
他疑惑的看向祁闵修:“殿下这是?”
祁闵修笑着递给了凌溯一个眼神,凌溯拔出手里的长剑搭在女子肩上,女子就叭叭一通说出了所有萧香让她做的事。
萧文博戾眼看向林氏:“这丫头说的可当真?”
林氏心虚的别开目光,声音有些微颤:“妾身只是让她去请陆小姐尝酒,至于陆公子,那是陆小姐叫来的。”
“那陆淮和陆瑶同喝一瓶酒,只是杯子不一样就被下了药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面对萧文博的质问,林氏强装镇定的咽了口唾沫。
“这,妾身就不知道了……”
“不知道?陆淮和茉儿喝下的是同一种药,你跟我说不知道?”
萧文博气的脸色铁青,林氏从没见他这样面对过自己,吓破了胆,又吧嗒吧嗒的掉下了眼泪。
“妾身什么都不知道,是他们串通起来诬陷我的,老爷,你可不能被他们蒙骗,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她哭着抱紧了萧文博的大腿,连抽泣的声音都细的跟小猫一样。
“我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嘛?就算害了大小姐,只要我一天是妾,香儿就永远替代不了嫡女的身份。”
萧文博心疼的听着她的抱怨,还没出声安慰,祁越就不耐烦的啧了啧嘴。
“要的每个人犯了错事哭一哭就能免责,那还要我国律法做什么?”
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,吓得林氏哭声更高了一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