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2 / 2)

暴女邪君 惟诩 3179 字 10个月前

“我就是怕!”于泽捧过闻人朵的俏脸,直视着她的眼睛,“既然那么多人喜欢你,那你喜欢谁?”

“小苏……唔……”闻人朵只是刚提了一个名字,小嘴就被他用吻严实地封住了,只能发出些微的反抗声。

于泽狂吻着她,一手抓住她试图挣扎的双手,一手揽着她的小蛮腰将她紧搂在自己怀里。

闻人朵被吻得全身酥麻,不知所已,很快就放弃了挣扎,并试着去应和。于泽却突然使坏,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
闻人朵吃痛一声,毫不留情地跺了于泽一脚,作为惩戒。

“你搞什么鬼!”闻人朵愤恨地瞪着笑得一脸奸炸的于某人。

“只是一个小小惩罚。”于泽添了添唇边遗留的醒红,笑得甚是得意,“再问你一次,你喜欢哪一个?”

“全都喜欢,不成吗!”闻人朵怒吼一声,他以为他谁,叫她答她就得答到他满意?

“不成!只能选一个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选,再怎么选也选不到你!恶劣,霸道,奸炸,小人,卑鄙,无耻,混球……”闻人朵讲到词穷了。

“还有呢?继续。”于泽饶有兴趣地看着她。

“你,你混蛋!”

闻人朵气极败坏地抡去一拳,直砸他面门而去。谁想,他去不避不躲,害得她临时收手,差点扭伤。

“没事吧?”于泽看着她吃痛地揉着自己的手腕,一阵心疼。

“要你管!”闻人朵避开他的关怀,一屁股坐到床上,别过脸蛋,生起了闷气。

于泽俯视着她生气的侧脸,说得蛮横有力:“要管的就是你,而且我还要管你一辈子,不管你让不让我管,我都是管定了!”

闻人朵转过头来激愤地瞪了他一眼,却迎来了一个火热的吻,措手不及之下被推倒在床,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并放下火种,慢慢探进了她的私人领地。

“你,你干嘛,现在是大白天!”闻人朵羞窘地瞪大了眼睛,双手尽力掩饰着自己被扯得一丝不挂的身体。

“你就当是在晚上开着白炽灯。”于泽沉着嗓音应道。

“不行!要被听到的,快住手!”闻人朵挣脱开来,将自己缩成一团。

“爸妈和奶奶都出去了,就我们两个在。”

“那也不行!又没结婚,你别乱碰我啦!”闻人朵拉过被子,将自己包了个严实。

“又不是没做过。再说,结婚是迟早的事。”于泽吸吸鼻子,眼巴巴地看着闻人朵裹着被子抱成团,就像极度口渴的人而对一个硬椰子般无耐。

“我跟你奶奶闹那么疆,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?”闻人朵这么问,只是想知道他的决心到底有多大。

“奶奶的性子向来是这样,你不用跟她计较那么多,完全可以把她的话当耳边风的。”于泽心里清楚,自己奶奶得罪过的人可不止朵儿一个,谁叫于奶奶性子向来如此。她自己也说,有脾气就当屁一样放出来,不然憋久的话会憋出心病来的。

“那我呢!既然你那么重视你奶奶,你娶她好了,哼!”

“我话还没说完呢,奶奶是很疼我,就算她再怎么不同意,我也一定要娶你,不作二选。”

闻人朵似乎有点心动了,但又觉得太没保障:“怎么证明?”

“你作主。”于泽大方爽快地答道。

“你说的!”闻人朵得意之色张显在俏脸上。

于泽点点头,又问:“那我可以吻吻你吗?”

“……”闻人朵点了点头,凑上了红唇。

细腻的吻漫延开来,游走到了她的耳坠上。异样的触感,让闻人朵身体微微颤动,然后一句深情的话语只字不漏地落入她耳中。

“我爱你,大概从小的时候便开始,第一次看见你,你向我播下了种子,那时候喜欢跟着你,喜欢捉弄你,就只是因为喜欢你。”

闻人朵无言以对,心里有着难以言语的悸动。

“这样就很爱吗?”闻人朵问得很迷糊,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了。

“爱死了。”

于泽答得简洁快速,趁着闻人朵恍神,开始了粗劣的行为。一把拉开她的被子,将她推倒,整个人压了上去,分开她的双腿,长驱直入。

“啊!会痛的!”闻人朵怪叫一声,但燎原般的欲望火势,很快掩盖了她的理智,让身体随着感觉在摇摆……

“泽儿,你在吗?”

门外传来于奶奶的叫唤声,床上两拥的两人四目相对,惊似偷吃禁果的少男少女。

“我在。”于泽应了声,“什么事?”

“我买了晚餐的菜回来,你去一下墨家把朵儿接过来,一起吃个晚饭。”

“听到没。”于泽压低声音对怀中的人说,“奶奶虽然是任性了点,有时候会不讲理,但也不完全不懂是非。我想她是要打算跟你道歉。”

闻人朵爱踩不踩地“哼哼”两声,不作回答。

“泽儿?听到没有?”

“听到了,奶奶,我先换件衣服。”

“那我用不用偷偷地跑出去,跟你去转一圈再回来?”闻人朵笑道。

于泽轻轻刮了下闻人朵的俏鼻:“好啊。”

两人穿好衣服,手拉着手偷偷下了楼,正庆幸着没撞见奶奶,却迎头撞见于夫妇携手归来。四人对视一愣,场面显得疆硬无比。

“咳咳!”于奶奶从偏厅走了出来,干咳了两声,打破了沉默,走到了于泽身边,面色不佳,明显在生气。

“奶奶。”于泽尴尬地叫了声。

“怎么一回事?她怎么在这?”于奶奶不高兴地问。

“妈!”于父于母同时叫道,生怕老母亲又要生气乱骂人,把事情弄大条。

“于奶奶,是泽带我来的。”闻人朵跑到一边挽起了于奶奶的手,甚是亲昵,“我也是第一次来这,不欢迎吗?”

“怎么会呢,我只是气泽儿这个小混蛋,你来了也不跟我说声,瞒着我干嘛,难不成怕我吃了你?”于奶奶无耐地笑了笑。

“那得你看啃不啃得动咯。”闻人朵打趣道。

“你这死丫头。”

“说好不叫我丫头的。”闻人朵翻翻白眼,瞪了于奶奶一眼,又笑道,“今晚我下厨,当是赔礼行不行。”

“那行,”于奶奶一口应了,“这礼我收下了。”

两人一搭一喝进了厨房,开始准备晚餐,搞得大厅里的另外三人一阵目瞪口呆。

当晚,“一家人”吃得很愉快。当然,期间免不了于奶奶和闻人朵的大吵小闹,两个人相似的性格想处起来看似恶劣之极,其实快在心里。看来,今后的于家是无法清静得了了。

结婚当天,当牧师问起新郎爱不爱新娘时,新郎很愉快地说爱,当问新娘说愿不愿意嫁给新郎时,新娘也愉快地说愿意。当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,新郎小声地问新娘爱不爱他时,新娘无所谓地回答说:“能过日子就行,说什么爱不爱。”

“什么!”新郎大叫一声,惹得满堂侧目。愣在原地,戒指也没有给新娘戴上。

“你干嘛突然叫那么大声!”闻人朵怒瞪了于泽一眼,她只是实话实说,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?

“你不爱我干嘛嫁给我?”于泽很是不满意她潦草的回答。

“都说了,女孩子始终要嫁人嘛,嫁个能过生活的就好了,计较那么多干嘛。戒指快给我戴上。”闻人朵已经等不及礼成了,她终于能赶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了。

“不给!”于泽握住了手中的戒指。

“嘿,难道你想悔婚?”闻人朵气闷地瞪着他,眼神像要吃人似的。

“说你爱我,我就给你戴上。”于泽笑得很是奸诈。

闻人朵气极败坏地跺跺脚,灵机一转,附到了于泽耳边低声说道:“你不要我可以,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还要不要?”

“什么?”于泽这次问得很小声,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。他们交往还不到一个月吧?

“嘿嘿。”闻人朵趁着于泽恍神之际,抢过了他手里的戒指戴到了自己手上,然后冲牧师叫道,“牧师,礼成了!”

当两人被簇拥着往教堂外走去时,于泽好是得意地附在闻人朵耳边低语:“老婆,之前的约定可得说好了,以后你得听我的。”

闻人朵反驳:“我为什么要,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,你欠我一个证明的,说由我作主,所以以后你得听我的!”

“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小床调……”

“你敢试试我就叫人把你给毙了!”闻人朵大恼。他分明是拿她的软韧在要挟她,她的暴女英名难道真要就此荡然……

“我想,是你不敢吧?”于泽胜券在手,把握十足地冲闻人朵笑得好不邪恶,“如果要是让你那一口好床调给那些小弟听到……”

“于泽!你这个怪癖!恶劣的大混球!”闻人朵恨得直跺脚。

“为时已晚了,老婆,你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。”于泽得意地笑,冲闻人朵扮了扮鬼脸,撒腿就跑。

新娘气愤地扔了手中的花捧,提起长裙追了出去。

影响极其恶劣!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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