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、啊不，应该称为一个，智械意识团。”步轩不紧不慢地捡垃圾，“哎，那边那个材质好像不错啊，我们过去。”

彪钱一把拉住他，伸手从机甲空间袋中掏出全部垃圾塞过来，“那块不好，我这有这么多呢，你继续说，我都给你。”

“嗯，这不好吧。”步轩假意推辞，“俺娘不让我收普通朋友的馈赠，我看那边那块确实挺好的，说到判断材质的好坏啊，我跟你讲，我也有不少心得......”

彪钱将两个数据腕表拍过来，“怎么是普通朋友呢？咱俩啥关系，我的钱就是你的钱，这也给你。”

步轩摩擦着两个不同尺寸的腕表，毫不客气的笑纳了。

“太不好意思了，啊对了，刚才说到哪了？”

彪钱赶紧回复，“废弃空间站的智械意识团。”

“对对对，是这个，要说智械族的意识防护都很强，生出第二人格的现象都算是了不得的大事了，那里怎么会有一群融在一起的意识呢？”

“好像某种，”步轩笑着看他，“某种邪恶实验室的产物啊。哎呀，真吓人。”

“实验室.......”彪钱神情恍惚，“实验室.......”

“你说，”步轩继续猜想，“会不会还有别的实验产物啊，会有什么种类呢？将智械族从共生宿主身上剥离出来？”

“这样做会让这个智械族变聪明吗？然后再安回去？”

彪钱喃喃自语，“不是的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那是什么样的？”

彪钱猛一抬头，“天和啊，你看我像什么？”

步轩毫不避讳，一字一顿地说，“像一个会说出全部实情的怪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