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蹡蹡,这是花想容最最最厉害的东西,叫修复面膏,可以消痘,去斑去印的面膏。”
孟婉仪挑眉,有这么厉害的东西?听着比皇宫中的玉容膏还厉害?
“这不便宜吧?”
“五十两呢,就这么一点点,我买了五瓶,大伯母和祖母还有娘一瓶,姨母一瓶。”
听到价钱,孟婉仪唬了一跳,五瓶下来,这都二百五十两了,更别说果丹还买了其他东西。
孟婉仪想到这,一一问起桌上的东西。
等问完价格,孟婉仪不悦地皱起眉。
这沈家,还以为是个好的,原是把果丹当冤大头了。
“果丹,日后远着沈家那姑娘些。”
“为何?”果丹郡主不解地看着大伯娘。
“你把人当朋友,人把你当摇钱树,这些东西,不说其他,虽贵了些,却是比京中那些铺子的好用,可这什么修复面膏,这么一小点竟然要五十两,这玩意还不知有没有用。”
若是真有用,那这五十两花得不亏。
可这么有用的东西,真有可能吗?
京中不少铺子都夸大其词,其实那些面脂也就让脸润滑上几分而已。
果丹这丫头,心大,总是被一些不怀好意之人坑,想到这,孟婉仪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大伯母,这是真的,你看我下巴。”果丹郡主指了指自己的下巴。
孟婉仪看了一下,疑惑道:“咦,果丹,你下巴上的痘好像要好了,可是吃了大夫开的下火药?”
果丹郡王听到下火药,眼神一闪,“我没喝,药苦得要死,我下巴上的痘就是涂了这修复面膏,一涂上就消肿了,乐之她们都看到了。”
她把药给倒了,脸上的痘出门前可烦恼了,就怕沈状元看到脸上的瑕疵。
咦?好像忘记了什么,想了一下,没想起来,果丹郡主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继续开心地说着修复面膏。
“哦?”孟婉仪来了些兴趣。
“大伯母你收着,晚上睡前涂在有斑和印的地方,过些时日再看看,我先去把东西送给祖母她们。”
果丹郡主兴冲冲要走,孟婉仪喊都喊不住。
孟婉仪在后面摇头,“这孩子,”
看着桌上的东西,孟婉仪满脸笑容。
也不怪家中都宠着这孩子,有个好东西都想着她们啊。
“娘,孩儿在雅致轩看中一幅古画,银钱不够。”花盛讪讪地看着母亲。
孟婉仪不雅地翻了个白眼,生儿子和个棒槌一样,没啥大用。
还没果丹贴心呢。
等问了古画多少钱,花盛就被亲生母亲赶出家门了。
除了花家,很多人家都在说着花想容。
毕竟这花想容的东西虽然贵,但好用啊。
光是那几种颜色的口脂,就能让京中的女人们掏钱。
刘雨薇拿着那瓶免费得来的修复面膏回到家中。
刘夫人看着一直出神的女儿,沉着脸道:“怎么,和果丹郡主她们玩得忘乎所以了?”
“母亲,女儿没有。”
刘雨薇把手中的瓷瓶攥紧,在宽大衣袖遮掩下,刘夫人没有发现。
“你玩得倒是开心,可别忘了,要不是因为你,你妹妹就不会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。”
刘雨薇嗫嚅着没说话。
“行了,别在这碍眼。”刘夫人不耐烦地摆手。
走出去后,刘雨薇转头看向娘亲。
娘亲出门时,总是能和别人喜笑颜开地交谈,可一到家中,像是变了个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