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移话题，无情地开口，“打你了，你又不高兴。”

上次不就打了他吗，那脸黑的，别以为他没看出来！

牧迎雪：......

蜷了蜷被抓住的手，疑似再次失去了所有的言语，欲言又止，正常人面对面贴近，多少都会想歪吧。

因此，刻板印象生活中的牧迎雪确实没有发现，单纯觉得奇怪，代灵灵为什么每次都不拒绝他靠近，还以为...他虽然嘴里不老实，但身体却很诚实呢。

属实是，牧迎雪还算半个正常人。

谁知，代灵灵这个也不太正常的人，正面面对他，单纯是不信任他而已。

当然，代灵灵的习惯所致，起码牧迎雪还能靠近他，不被他刀了不是。

等未来牧迎雪发现这点的时候，才会发现，自己先前的行为简直在代灵灵的底线上来回蹦迪了多少回。

这都没杀了他，说明什么，说明代灵灵对他是有好感的。

当然，他也很快就会反应过来。

是他先入为主了，再加上有那份精分资料的误导，才导致他对代灵灵有很多的误解。

即便代灵灵精分，他也是拿对正常人的那一套逻辑套用在代灵灵身上，简直就是踩人家底线蹦跶。

可惜，现在牧迎雪不知道，代灵灵也不会主动承认。

两个哑巴的互相试探中，谁也没获得自己想要的。

而代灵灵对牧迎雪并没有什么所求，牧迎雪就不同了，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。

沉默了一会，牧迎雪半天不说话，代灵灵就松开了他。

谁知，牧迎雪并没有收回手，指尖顺着脖颈的皮肤一点点下滑。

贴着温热的胸口将旁边两条几条系绳攥在手中，另一只手也顺上一边系绳。

缓慢的给人系上。

代灵灵仰着脸，眨了下眼：？

无言凝滞了片刻，“我们是朋友？”，说完，歪头看向给他系领口的男人。

这次，轮到代灵灵问出这个问题了。

偏偏说话的人似曾相识的认真....

牧迎雪系绳子的手一顿，落下一声哼笑，下方的飘带直接被他系了一个死结。

至于代灵灵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，

不是对牧迎雪的劝解，而是在提醒自己，他们现在是朋友了。

他不能，至少不应该把朋友杀了。

那他就没有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