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您想,到底是隐瞒起来的人更可怕,还是当面直说的弟子更可怕?”
说到这里,秦兰看向了东方孤月。
东方孤月陷入了沉思,按如此说来,金人凤倒还真算不上忤逆不孝,只能算作愚蠢无知。
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,秦兰继续说道,
“作为师父,事后您没有及时去纠正弟子的错误思想,反而在这点小事上斤斤计较,认为弟子想要谋害自己。您说您尽到为师的责任了吗?”
“您说您是不是小心眼?”
秦兰用稚嫩的嗓音质问道。
“这还成了我的错不成?”
东方孤月越寻思越不对劲,这小丫头,还对他问起罪来了,他冷笑道,
“合着这小子放我血我还得给他叫好不成?”
“当然不是了,金师弟做错了,自然该罚,只是罚过了,改正了,您也应该原谅于他。否则继续计较下去,那之前的惩罚还有什么用?”
秦兰摊开双臂,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“如果您不打算放过,一直计较,那还不如您当初直接打死他。也省得以后烦心。”
话音落下,一片寂静。
听了这番话,金人凤暗自竖起了大拇指。
哪怕是金人凤这个现代人,也不由得佩服这位小师妹的诡辩能力。
这番话就连他自己听了,都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,一切都是师父的错。
而作为封建时代的修道者,东方孤月自然更不在话下。
“行了,别狡辩了,这些事我懒得再和你们计较,就此翻篇吧!”
觉得秦兰的话有些道理,又想找个台阶下的东方孤月不耐烦道。
“人凤,之前的事姑且作罢,日后若你再出言不逊,别怪老夫将你逐出师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