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见你还一本正经,怎么说着说着就没个正型?好了不说这些了,你光是安排这些不过是拖延点时间。夜长梦多,在里面终归不是个事啊。”枇杷越想越不安。
“姑娘莫要小瞧这些手段,现如今这等局面,桓家铁了心要通过这事置刘府上下与死地,舅舅如今定然求援大都督,可大都督身在淮水前线督战,即使轻功高手,一来一回也至少要一天时间,幺玄我们是不怕他,拖他多久是多久,可他明日拷问无果,定不会作罢,以他性格,我只怕他一不做二不休,拿莫须有的罪名强拿舅舅。现如今只能抢时间了。”
“那大都督能救刘老爷,还会救蜂哥和薛班主他们吗?”枇杷想到此结有些迷茫。
“他们要的是舅舅和刘家的命,你情郎和薛家班的死活他们不在乎,顶多发配充军不是什么大事,待出了城我们暗地里相救,以以他的身手,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枇杷在脑子里飞快的过着这些情节,又问“那若是大都督不救呢?”
何无忌一听此问,眉头紧锁。沉默良久。才慢慢开口“真若如你所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,我那障刀便不留情了。”
两人说了良久,夜已经深了,何无忌吃饱喝足便起身要走,说是要去东市大牢里探探情况。
“何公子费心了。”经此一席话枇杷觉得何无忌不似传言中的混蛋之人,之前的厌恶之情烟消云散。
此时花椒前来收拾碗筷,枇杷睡不着,有跟她聊起了这个何无忌。
“无忌少爷啊?人很好啊,他爹娘早逝,是老爷抚养他长大,以前他跟我们玄少爷一起读书一起习武,感情好的不得了,后来老爷帮他找了份差事,他武艺超群没两年便升到了校尉。”
“我看你们和他是很亲密,而且他这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公子架子,但怎么听闻他常常欺负老百姓,街上的人都称他活阎罗呢?”枇杷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