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仵作警告,那领头的男子脸色微变,但随即又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,似乎并未将仵作的威胁放在心上。
“哟,这位兄台好大的口气啊。不过,我们可是这景安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,你若是动了我们,恐怕这景安城也就没你的立足之地了。”
他边说边向身后的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们上前。
“我们本是过客,无意树敌。但若有人硬要挑衅,我们也不介意让他明白,世间总有他惹不起的人。”
仵作从容不迫地端起酒杯,轻抿一口,声音虽轻,却字字清晰,回荡在酒楼的每个角落。
“哼,我倒要看看,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!”
话音未落,领头男子已按捺不住,猛然发难,一拳向仵作挥去。
然而,仵作身形灵动,轻松躲过攻击,并反手一擒,精准地制住了对方的手腕,轻轻一扭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男子顿时痛呼不已,脸色苍白。
“住手!”
“敢动傅公子,找死。”
其余几人见状大惊失色,纷纷呼喝,欲上前救援,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,动弹不得。
“你们干什么?还不快上来帮我......啊......”
随着仵作稍稍用力,剧烈的疼痛让这位傅公子纷纷求饶。
“少爷,我们动弹不了了,一定是这些人使用了什么妖术。”
五四五人面带苦色。
“废物!”
傅欢怒骂一声,却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与愤怒。
“你们可知我是谁?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傅从明,我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
然而,他的话音未落,便被一阵更响亮的哀嚎打断。
仵作微微用力,傅欢便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“啊......”
“我一定要让我父亲杀了你们。”
“啊......”
“有种你就......”
“啊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
“啊......”
“这不是礼部尚书傅从明之子傅欢吗?”
“就是他,狠心霸道,沾花惹草,欺男霸女。”
“走走走,我们赶紧走吧!小心惹祸上身。”
随着傅欢的嚎叫,引来了酒楼不少人的围观,这些平头百姓一见这人是傅欢,纷纷逃离酒楼,担心日后这家伙寻仇。
酒楼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,原本热闹的喧哗声被一阵急促的逃离脚步声所取代。
“看来你还是一个祸害啊!”
听到周围的人讨论傅欢,陆小浩看向他。
“本少爷有权有势,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,不然......”
“不然怎么?”
“不然我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