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当家,我这就去。”
“你还是别去看了,以免触景生情。”
眼见女当家就要走进那破屋之中,二当家慌忙上前拦住。
“我早已经忘记了。”
说完,女当家的毅然决然的走进破屋。
来到破屋之中,并未发现有打斗的痕迹,心生迟疑。
“这破屋之中明显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。”
二当家开口道:“你们确定当时就是在这交的手?”
“是,我们哪敢骗您,就是在这交手的,我们武功不及他,一个回合都没有接住,他便将我们踹倒在地。”
“是啊!大当家的,我们在外面挨家挨户的慰问百姓们的时候,刚好走到这里,听闻这破屋之中传来求救之声,便推门查看。
我们进来便看到那恶徒其按于墙角,手如铁钳,粗暴撕扯麻布衣,须臾之间,女子衣物尽褪,袒露于前,恶徒神色愈肆,不顾女子之哀痛欲绝。”
“我们当即喝止,岂料那恶徒非但不停手,反而出手伤人,我等无力抵挡,只能忍痛撤离。”
三人说完,却见两位当家的久久未语。
大当家的虽未言语,但面色难看,不断起伏的胸口证明他极为愤怒。
“你们确定所看到的是这样的?”
二当家仔细查看这破屋之后,总觉有些蹊跷。
“我们句句属实,如有半句虚假,愿受天雷。”
三人纷纷立誓以证清白。
二当家环视四周,心中疑虑更甚,屋内景象与手下所述大相径庭,不禁皱眉。
“可屋内并无衣物碎片,甚是蹊跷。”
“或许,是那恶徒事后清理了现场。”
一人推测道,试图解释这一矛盾。
二当家轻叹一声,挥手示意三人退下:“待钟毅到来,再行细问。”
待三人离去,大当家面色铁青,胸脯剧烈起伏,显是怒不可遏。
“寻得此人后,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二当家问道。
“杀。”
大当家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,仿佛已经在心中为那恶徒判下了死刑。
不多时,钟毅便被带到此处。
“钟毅,我问你,昨日发生了什么事?”
二当家并未明说,而是试探一番。
“二当家,昨日我村中来了一个神医......”
钟毅话未说完,便被打断。
“哼,荒谬,这郎中皆被上南国度渝麾下管制,又怎会有神医?他现在人在何处?”
“已经回浩然医馆了。”
“浩然医馆?”
二当家重复着这个名字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与身旁的大当家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。
钟毅见状,心中焦急,忍不住问道:“敢问二位当家,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“什么时候轮到你问我们当家的话了。”
眼见钟毅开口,从这逃回云隐峰的三人其中一人站出来呵斥钟毅。
“不得无礼。”
大当家的出声制止,随后询问道:“那你昨日可曾听闻或目睹有女子遭遇不幸?”
“没有。昨日我整日都在私塾讲堂中照料家母,对外界之事知之甚少。”
钟毅摇头。
听罢钟毅的回答,大当家与二当家对视一眼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钟毅的话虽简单,却使得整个事件更加扑朔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