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那小子竟然打败了花衫胜?”
第二天,专门去打探到消息的苏庆明大吃一惊,变得坐立不安。
“怎么可能?他才入门一两个月而已,三合鹰爪门教的到底是什么邪门武功?”
坐在太师椅上,震惊之余,苏庆明又庆幸不已。
前些时日,他本想亲自出手,要把陈神生废掉,无奈对方一直躲在武馆内练功,不曾外出,故而寻不到机会。
现在一看,却是万幸了。
真动了手,岂不是踢到铁板上?
“可恶,被他学出来了……”
苏庆明悻悻然,心中打定主意:在这段时间,不能再去招惹三合鹰爪门。
“伯父!”
一声哭嚎,阿汤跌跌撞撞跑进来:“伯父,你要替我做主。”
瞧着他高高肿起的额头,苏庆明喝问:“是谁那么大胆,打伤的你?”
“我寻思着许老头不在,刚才便去扒墙头,不料被陈神生发现,砸了我一砖头。”
阿汤哭诉道。
苏庆明干咳一声:“谁让你去扒人家墙头的,这不是找打吗?”
阿汤:“……”
叫自己去扒墙头,刺探隔壁情报虚实的,不就是伯父?
不过这话,可不敢说出来。
苏庆明给他检查了下:“只是皮外伤,没甚大碍,搽点跌打酒就好了。”
阿汤感觉今天的伯父不对劲,便道:“伯父,那小子还说了,要过来踢馆。”
“踢馆?”
苏庆明吓一跳:“踢什么馆?大家都是隶属精武会的,明文规定,不准踢馆。”
在以前,九州道发展的初期,或因为门户之见,或要抢占地盘,或为了展现功夫实力,上门踢馆的恶**件层出不穷。
不管什么武馆,如果不被人来踢过场子,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