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正想再次转身，程泽又说道：“对了，你顺便再拿点吃的过来。”

“那少爷要什么样的吃食。”

“随便拿点来就得了，最好是包子之类的。”

“好。”小玉答应着，但脚步却没有挪动半分，生怕顾泽还有什么要说。

但顾泽却一脸的不耐烦：“还杵在这里干什么？还不快去！”

“是！”小玉捧着水壶赶紧出去了。

顾泽在屋里踱了几圈，接着坐了下来。过了一会，又喊道：“小曲！”

小曲应声走了进来：“少爷！”

“你去那对面那屋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，你告诉她，我一会会送些吃的给她，让她等着我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曲来到院里，向对面的西厢房走去，但突然又停了下来，向四周观察了一圈。

他忽然手臂一抬，夜空中一抹亮光向右侧正屋顶上迅速地飞去。接着屋顶处轻轻响动了一声，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。

小曲嘴角含笑，抬脚继续走向对面的厢房。

顾泽在屋里等了半天，小玉终于把热水和包子都拿来了。水壶外面果然套着一个棉套，而装着几个包子的碗，也用纱布盖着。

顾泽点点头，“好了，你先下去吧！”

“是。”

顾泽一手提着水壶，一手端着碗，出了屋子，穿过院子，来到对面的西厢房的其中一扇前前。他用脚踢了踢门，门从里面打开了。

“她还好吗？”顾泽看着坐在屋中桌前的何萍，问着站一旁的小曲。

而何萍此时也一脸惊喜地看着他，“你真的来了？”

“她一直说要等着你来。”小曲答道。

“嗯。你先在门外守着！”

小曲转身走出去，顺便把门关上了。

顾泽把水壶和包子碗都放在桌上，接着把碗上的纱布揭开。“这天也晚了，你该饿了，我带了几个包子来。”

何萍看着碗里的包子，又抬头看了看顾泽。

“爱吃吗？”

顾萍高兴地点点头。

“那还不快吃？”

“好！”何萍伸出手，拿起碗里的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。

顾泽看了她一会，接着又说道：“这包子有些噎人，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
何萍头也不抬地点头，继续吃着包子。

顾泽拿起桌上的一个没人用的茶碗，用手抹了抹，提起水壶先是倒了一点点水，放下水壶。转过身，把茶碗里的水泼向门口，然后迅速把右手上的那包东西抖在碗里。

接着又转回来，左手端着茶碗，右手再次拎起桌上的水壶。顾泽一直是站着的，此时左手中茶碗的高度几乎和何萍的头持平。

水壶里的热水流入碗中，不停回旋着，那东西化在水里，把水染得有些浑浊。

顾泽把放回水壶放回桌上，把茶碗递给了何萍，“喝吧，还热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