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亮,徐雪来便整装,准备去军营,但他刚走出房间,便听见院子里噗通一声,好像有人摔倒在地上。
一听到那声响,徐雪来身体一掠,已掠到院子里,然后便见他师父正躺在地上。原来,袁东祥憋着一股气回到皇宫之后,终于身体不支,一进院子,便摔倒在地,同时晕了过去。
“师父!”徐雪来惊叫了一声,慌忙奔到袁东祥的身边,一把抱起了他,然后手搭在袁东祥的穴脉上。他的手一搭上袁东祥的穴脉,便觉得袁东祥体内的真气絮乱,不由大吃一惊,忙扶袁东祥坐好,然后双手搭在他的背上,为他输气。
这时,屋内的杜靑儿也被徐雪来的叫声惊动了,身体一掠,也已掠到院子。但她看到徐雪来在为袁东祥输气,便没有声张,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们。
过了一会,袁东祥长长吁了口气,终于醒了。看他醒了,徐雪来松开手,问道:“师尊,你受伤了,是何人所伤?”
袁东祥知道徐雪来现在是人界的将军,不想他为难,便没有告诉他真相,只是说他炼功不慎,导致真气逆流,所以才受的伤。
徐雪来听了,半信半疑:“师尊,你修为高绝,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?”
袁东祥苦笑道:“这只怪为师太心急,这才一时出叉。”
看袁东祥不愿意说,徐雪来也不好问下去,和杜靑儿一起,把他扶进房间。进了房间之后,袁东祥跟他们说:“你们忙你们的,为师想清静一下。”徐雪来他们知道他要调息,没有打扰他,掩上门,便离开了。
出来之后,徐雪来让杜靑儿休一天班,在家照顾袁东祥,然后他便去了军营。这段时间杨修下了严令,各营各部务必加强训练,违者军法处置,他知道开战在即,也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袁东祥在屋里呆了三天,才逐渐恢复元气。这期间,路小凡他们都来看过他,见他闭门静养,也就不打扰他。
袁东祥一出屋,胃口大好,连吃了一只鸡,一斤牛肉,一只熊掌,这才停下来。看他狼吞虎咽的,一旁侍候的杜靑儿有点心疼,说道:“师父,你闭关三天,可把靑儿急坏了。”
袁东祥笑了笑,说道:“这几天你一直为为师受关,辛苦你了。”
“师父,这是靑儿应该的。”然后,她又问道:“师父,你究竟是为仇敌所伤?还是自己炼气出叉?”
“为师已经说了,是炼气出叉。”
“靑儿不信,师父一定是有什么瞒着我们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瞒的。”
看袁东祥不肯说,杜靑儿嘟了嘟嘴,也就不问了。袁东祥看了看她,突然问道:“听说你师叔祖已有未婚妻,你认不认识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