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了，了结，”宋虞结巴的重复，她看着叶萱的表情。

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，仿佛真的只是在叙述答案。

宋虞想了想又说：“为什么非得要一个了结呢？大家和平相处不也挺好吗？”

叶萱听到她这个问题，终于正眼看向她。

“和平相处？如今还有和平相处的机会吗？你们不是不抓到叶旭，誓不罢休吗？”叶萱说。

宋虞道：“他无故害死了那么多人，他本来该有好的结局。”

叶萱道：“好的结局？什么是好的结局？谁定义的好坏？一个自己都不能够决定自己人生的人，好坏是他能做主的吗？”

宋虞和她对视，久久没有说话，心里原本的猜想，再一次偏向真相。

她张了张嘴，想要问出什么，可是，她临到头，却又有些不敢。

她怕自己猜错，又怕自己猜对。

“你，你是不是，是不是觉醒了？”宋虞咽了咽口水，心跳如鼓，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此刻的紧张。

叶萱听到这话，没有动，也没有回答，就在宋虞觉得是自己想错了的时候。

便听到叶萱说：“觉醒！倒是贴切！”

宋虞一瞬间瞪大了眼睛，心脏仿佛被一颗子弹击中。

——

付征鸿举着剑，冷眼看着面前被吓得瘫倒在地的男人。

“你若告诉我，我想知道的，我不会杀你。”付征鸿说道。

“你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男人抖着身体问道。

付征鸿道：“你和叶旭，做了什么交易？”

男人刚要说话，付征鸿又道：“你若是敢说谎，我一剑杀了你。”说完，一甩手，直接一剑劈开了旁边的桌子。

男人看到，吓得浑身一抖：“不敢不敢，我不敢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我，我说我说，我和他做了交易，我，我把黄金甲给他，他，他就能够给我引荐皇室中人，让我，让李家成为皇商。”

“你就这么信任他？”付征鸿问。

男人道：“他，他有淮王的信物，他说了，只要我交出黄金甲，淮王就答应和我李家合作。”

付征鸿听完，脸色变得难看，叶旭竟然真的和朝廷有勾结。

“叶旭要黄金甲做什么？”付征鸿又问。

男人面上闪过一丝犹豫，下一刻，他的脖子上，便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
这让他蠢蠢欲动的心，立刻老实起来：“我说我说，黄金甲，可，可以开启秘境。”

“开启秘境？什么秘境？怎么开启？”付征鸿追问。

男人却面露为难：“这，这我也不知道。”他害怕付征鸿不信，着重强调：“这我真的不知道，这还是我祖上传下来的，我甚至都不清楚，叶旭怎么会知道这些，我们根本就没有外传过。”

付征鸿盯着他的脸，看不出撒谎的痕迹。

他正要收剑，又想到一个问题，再次问道：“黄金甲，怎么会是蛇的内丹？”

男人道：“黄金甲，是那条巨蟒的名字，真正，真正重要的就是它的内丹。”

“你们是在哪里得到它的？那条巨蟒。”付征鸿问。

男人摇头：“不知道，这个是真不知道，家族传言，是老祖得仙人相助，特意恩赐。”

“你们用它如何发家敛财？”付征鸿问。

“这，这是我家族秘闻……”男人似乎并不想说。

而且态度比之前还坚定了两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