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渊停住脚步,等到崔珏,“看来这小子野心不小,现在就想替他的父亲成为家主了……”
他左右看了看,“上官严明和上官兰已死,家中再无主事之人;上官家的族亲都是倚仗这父女二人;现在这位上官竹突然冒头,族亲心中虽有不满,却也不敢多说什么。”
崔珏听了他这话,问道:“你自小在京城长大,上官家在此经商多年,那位童管家与上官家的关系可否亲厚?”
“自然是亲厚的!”唐渊告诉他,“这位童管家可不是一般人,他并没有入了奴籍,而是以聘请的掌柜之名在上官家劳作。他拿的都是月例银钱和商铺分红,置办宅子都可以以自己的名字。所以上官老爷对他也颇为敬重。当年上官老爷起家之时,手头短缺,还是这位童管家凑齐了银钱,助他度过难关。所以,上官家的买卖也有他几份分红。”
“那位小少爷对他如此不敬,难怪雨夜当日他满心的不乐意。”崔珏好似恍然大悟。
此时,童管家进来了,眼神扫过了崔珏觉和唐渊站的地方,又恭恭敬敬地向这位小少爷行了一礼,“少爷,该用晚膳了!其他的小姐和少爷都在等着呢……”
上官竹抬眼看了看这位老管家,刚想张嘴说些什么,却被他摁住了肩膀,“少爷先用膳,有什么话用过膳再说!”
上官竹眉头一蹙,可是又压住了火气,跟着管家离开了这间房子,并且随手关了门又上了锁。
唐渊急了,拽住崔珏,“咱俩是不是被锁在这间屋子里了?刚才你发什么呆呀?”
“那位童管家能看见咱们两个。”崔珏淡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