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在邢典的百分挽留之下,崔珏依然是决定离开行宫,返回京城。
可是唐渊却不干了,“你们想让我再走回京城,除非打死我!”
崔珏劝他:“我知你疲惫,可是我们两个要是坐着马车,那该多吓人呢?马车里空无一人,你觉得马车夫会怎么想?”
唐渊打断他:“你不必拿这些话来哄我,我就是不会走着回去的!”
邢典想了想,“既然二位为难,不如让我家老仆送你们回去。关于你们二位的情况,我不会告诉他,只说让他驾车送回京城些东西,想来他也不会多问。”
唐渊听到这话,立刻叫好:“好好好,就这般决定了!”
很快邢典准备妥当,派出的马车前面的确是有一个灰衣打扮的家仆。
崔珏发现这人口不能言、耳不能听,除了双眼还可以目视,五官几乎都绝感。
他好奇地问邢典:“你是从哪得了这样一个家仆?”
邢典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自小便跟在我的身旁。我猜是我父母留下的。可惜我父母早逝,这位老仆便随着我进了国子监。好在师傅他老人家宽厚,容了他和我一起在国子监生活。”
唐渊早就躲在了马车里,听他们二人还在车下说话,不耐烦地推开窗户,“别说了,赶快上车吧!一会儿日头就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