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纱哼了一声，继续盯着窗外面，懒得反驳她了。

搬把椅子，坐到她的身边，刁梦汐饶有兴趣地顺着纪纱目光，向外探看：“我看你们的小本本，印得不多呀，会不会，起不到招生的效果？”

“不会的，汐汐。”

纪纱指了指天花板，说道：“上面就是事业编的资格审查点，济城的这一批招考，进入面试的考生们，都要来这里交表格审档案的。”

“哦~那你们选的这间，占尽地利了呀。”

刁梦汐环顾这一间屋子，里面是两小间隔开的办公室，供人员备课，外面是大会议间，可以当做模拟教室。

最为关键的是，这处地方虽然对外招租，但没多少人知道，而且也有隐性的租赁门槛。

整栋楼有工会、老年大学等正式单位，也有书协、公益组织这样的团体，他们选在这里开班，就会给考生们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示——

这个面试班，大概率有背景背书。

考生们在二楼刚进行过官方的面试资格审查，然后出了门，就有人递上传单，告诉他们，这里面的一楼就有一家面试培训班，欢迎来先试听几节。

“这个班，说不定，还真能让你们几个未成年人办起来了呢。”刁梦汐感慨。

纪纱噘嘴纠正：“我去年十二月过的生日，已经成年了哦。”

“那只能说明你上学晚，林商应该还没成年——咦，那不就是说，你们两个……”

刁梦汐挑动的眉毛尖儿，仿佛在跳舞：“是姐弟恋呀！”

“……汐汐。”

纪纱撇过脸去，声音变小：“忘了问问纪凝了…他，应该比我大吧？”

“你家林商他人呢？”

“在隔壁，写面试题的答案提纲呢。”

纪纱改为双手托腮，目光转向里屋的小门。

“汐汐，你都想不到，林商居然还懂这个。”

她想起林商，面露微笑地说道：“纪凝拍了几张他写的答案提纲，传给小徐哥他们，请体制内的正式成员过过目，有不恰当的内容，再提一点修改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