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迅速吩咐阿鲁通知大明殿的怯薛歹。
他们可以获得免罪金牌,保证此次案件不会牵扯到他们。
当然,主要这些人也是刘渊目前能够控制的个人力量。
通过这个小措施来获得众人感恩,也可以增加自身安全。
刘渊还向太后借了一些不属于怯薛歹的守卫人员,双重安全保证。
宫中机构中并不都是怯薛歹之人。
这也是草原体制与中原体制融合妥协的成果。
忽必烈按照中原体制设置了汉制,又不能丢弃怯薛歹,所以将怯薛歹安排进了这些汉制机构中。
怯薛歹在这些机构中一般掌控着核心位置,而且自恃身份,威风的很,用个不恰当的形容,怯薛歹看待其他人,就类似体制中公务员看待临时工一样。
确保安全后,刘渊拿起手中的书籍,再次读了起来。
“......舆论是最终的权力,在一切社会事务中,舆论是万能的,其它一切权力形态皆导源于舆论,所有权力的根源都在舆论......”
怯薛歹一事。
给刘渊大清理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。
如何掌权?
那就是高举反贪污、反**大旗!
大肆打压排挤不属于己方势力。
怯薛歹乃蒙古大汗家产、老奴婢跟脚。
谁也不能动!
谁动谁死!
加上他和太后孤儿寡母的形象,太庙前痛哭,舆论会一窝倒地在这一方。
刘渊要搞扩大化。
闹的越大越好。
最好狠狠杀一批人。
一方面空出一些官位,另一方面,也是经济问题。
怯薛歹不需要缴纳地税。
许多人挂靠在他们下面,严重的影响了税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