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六十五章 西方来客(2 / 2)

遮天之人王 风流江少 2397 字 9个月前

一声惨叫声响起,黄河古道两岸,来自圣城的年轻人刚一靠近金光大道,瞬间就被蒸发成了空气。

这一幕吓得后来的教廷修士赶紧止步,还以为是东土的陷阱。

“可恶,华夏的道士,你们想开战吗?”

圣城的领头者是一个六臂古族,仿佛传说中的天神,他怒目而视,身上恐怖的气息流转。

“我等也不知为何,你若想战,我等奉陪到底!”

这里是华夏,他们岂会怕这些外国佬的威胁。

一时间,华夏修士纷纷涌入,但是西方修士却犹豫无比。

“哼,东土若真是故意针对我等,也不过如此!”

一声冷哼,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从教廷中走出,飞向了金光大道。

“说得好,亚历山大,老子陪你一起进,敢不敢!”

风无痕从人群中走出,看着满头金发的亚历山大嘿嘿一笑说道。

“哼!”

亚历山大没有说话,但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,两道流光在半空中碰撞,杀进了金光大道。

无事!

看到这里,教廷的人才放心,再次有人开始动身。

但是……

啊!

又是一声惨叫,好家伙,圣城的一个年轻人再次被蒸发了。

轰!

六臂古族直接动手,朝着华夏修士杀来,一个来自茅山得老道士一掌迎向了他。

“你们欺人太甚!”

“哼,自己被人绿了,还怪别人娶得媳妇好,你这是病,得治!”

茅山老道士也很飚,丝毫不给六臂古族面子,两人在黄河古道上空大战,轰鸣声不断,若不是秘境开启,恐怕这群山都要崩塌不知道多少。

“为何其他人进去没事,只有我圣城修士出事你们还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!”

“这是我华夏先贤留下的秘境,只给我地球修士进去,你们自己什么身份,自己清楚?

真以为自己是上古的神明了,一群肮脏的外来者罢了!”

茅山老道士双手连点,六臂古族身上突然爆起无数血花,差点被老道士把脑袋拍碎。

听到老道士的话,教廷的人才恍然大悟,对啊,这些圣城的神族只不过是一群跟他们合作的伪神罢了。

甚至上古时期还是敌人呢,东土的先贤让他们进去才怪!

这些江辰并不知道,因为这时候他已经来到了神秘大陆之外。

一步迈进去,一道漩涡瞬间将他笼罩,啵的一声把他吸了进去。

吼!

一声兽吼在江辰耳边响起,想都没想,一拳轰出。

半个小时后,香喷喷烤肉出炉了。

江辰盘坐在一个已经没有气息的凶兽身上,前面是篝火,一块几十斤的烤肉在火堆上架着,已经变得金光。

油脂滴落在火堆里,呲呲做响。

“江辰,好了没有!”

一个黑漆漆的小脑袋从江辰袖口里钻出,小眼睛一眨一眨的。

“好了!”

江辰把烤肉分成两份,大龙直接化形成人形,拿起烤肉就开始狂啃。

“这秘境确实不适合如同道宫秘境进来,这要是换成其他人,一进来就在一个四极秘境妖兽的旁边,哭都没法哭。”

江辰一边吃烤肉,一边嘀咕道。

“是吧,这凶兽也是够倒霉的,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道宫五层天的修士,打打牙祭,结果却是你这变态!”

大龙很是认同的点点头。

“大龙啊,以后少跟风无痕那渣男在一起,以前多好的孩子啊!”

江辰笑眯眯的摸着大龙的脑袋,火星四溅,

酒饱饭足后,两人动身朝着深处前进。

神秘大陆浩瀚无垠,光是江辰在外面看到的,恐怕不比一个省面积小。

江辰拉着大龙,仿佛哥哥拉着弟弟一般,这种怪异的组合还是很少见的。

毕竟,大龙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,没事谁会把这么小的孩子带进来。

黄河秘境,不愧是被这么多人趋之若鹜,一路上,江辰就碰到了很多传承。

有些是巨石上刻画的剑术,有些是一处密林中,有神秘功法隐藏。

江辰对这些没兴趣,他想去的地方是黄河秘境深处的天宫。

听村长的意思,那地方似乎跟始皇帝有关。

“东土的修士,你们以多欺少!”

前面,五六个华夏修士把一个西方修士围在中间,眼神凶狠。

“哼哼,跟你们这群外来者,讲什么江湖道义,杀了他!”

一个年轻人一挥手,五个人瞬间祭出法器朝着那个西方修士杀去。

西方修士眼中充满了绝望,这让五个华夏修士很兴奋,这已经是他们杀得第三个西方修士了。

一个人装着落单,另外四个隐藏在暗中。

眼看攻击以及就要落在西方修士身上,胜券在握,但是刚才还充满绝望得西方修士,却忽然嘴角翘起。

“愚蠢的东方人!”

一道圣光从他身上涌现,化作一面神盾挡在了头顶。

随后一个仿佛天使一样的虚影出现在他身后,一剑斩落,一个华夏修士瞬间被一分为二。

这突然发生的变故,让其他四人措手不及,但是大家反应都很快,不可力敌,二话不说直接后撤。

但是,西方年轻人这一刻已经反转了猎物跟猎人的身份,取出一张神弓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很快,五个华夏修士全部倒在了地上。

西方年轻人冷笑一声,刚想离开,却看到了远处一个年轻道士拉着一个小孩正在前行。

“东土真是个神奇的国度,竟然还有人把小孩子带进来,真以为是玩耍吗?”

嗡!

西方男子弯弓搭箭,一道带着圣光的箭矢划破虚空来到了江辰的面前。

砰!

一道雷霆从天而降,将箭矢轰的粉碎。

江辰偏过头看了西方男子一眼,随后果断改变方向,朝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