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锦开始担心季寻汌的安危。
从京城到句容走水路的话,他早该回来了,究竟路上遇到了什么事儿,为何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呢?
该不会……出了什么意外吧?
就在盛南锦忧心忡忡之际,孔冉再次登门拜访。
盛南锦以为她带来了什么消息,赶紧将人请了进来。
孔冉道,“季老夫人在咱们县里是德高望重的老人,如今她驾鹤西去,咱们人不能到家里去拜祭,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。我想约你去慧心庵给她老人家做场法事,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。”
盛南锦这些天也一直坐立难安,听了孔冉的话后立刻道,“行,咱们明天就去。”
第二日一早,两人坐着马车去了慧心庵。
住持岸清师太亲自接待了她们,听说是为季老夫人而来,她表现得很是冷淡,“逝者已去,生者也不能为她多做什么。咱们庵堂少做法事,不如为她诵一诵《往生咒》好了。”
这也太糊弄人了!
孔冉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盛南锦一拍桌子,怒道,“当初你慧心庵落难,季家又出钱又出力,这会儿庵堂修好了,你翘起尾巴不认人了?亏你还是个吃斋念佛的出家人,简直比我们红尘中的人也不如。怎么,师太是笃定季家要倒了?若是季家挺过了这次危难,今后难保你慧心庵的香火还能像从前那般红火!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师太还是别门缝里看人的好。”
岸清被骂得满脸通红。
盛南锦更是直接甩下了一百两的银票,“我就问你,这法事能不能做?”
岸清收了银票,喜笑颜开地道,“能做能做,贫尼这就去安排。”说完便脚不点地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