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纱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她的出身就好比一座搬不开移不动的大山,会伴随她的一生,始终压在她的身上。
她可怜兮兮地向沈集望去,企盼他能看在夫妻的情面上帮自己说句话。
可沈集也在气头上,又不可能为了妻子而顶撞母亲,他甚至看也没看盛南纱一眼,而是对盛氏道,“您这是去哪儿了?”
面对沈集,盛氏的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,“我去了你舅舅那里。”
她总想趁机在盛家多得些好处,偏偏盛时不松口,让她气恼得不行。
沈集便道,“我已经定了三日后回家,您这边有什么要收拾的都提前准备好,别到时候现弄来不及。”
盛氏惊讶地道,“怎么定得这么急?你舅舅的病还没好呢……”
实际上好处还没捞到手呢。
沈集道,“我已经问过方管事了,舅舅的病要静养,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,咱们总不能一直赖在盛家吧?”
盛氏不喜欢他用‘赖’这个字眼,不满地蹙起了眉头。
沈集继续道,“何况我也要筹算一下未来,早些回到家里,咱们才能安心商量。”
盛氏能理解儿子的心情,沉默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