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锦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而此刻盛氏所住的偏院却大门紧闭,一点儿声音也没有。
盛氏盯着眼前的小瓷瓶,紧张地问道,“这……这就是那东西吗?”
贴身妈妈比她还不安,脸色惨白地道,“对,就是它。妓院的老鸨说只要往日常的吃食里兑上一丁点儿,就能让人浑身酸软,意识全无。”
盛氏胡乱地点了点头,“好,没被人发现吧?”
贴身妈妈道,“太太放心,我十分的小心,保证没人注意。”
盛氏道,“事情若是成了,我另有赏赐。”
贴身妈妈哪还有心思要什么赏赐,只要别把自己牵扯进去也就是了。她诚惶诚恐地道,“我自小跟着太太,既然太太愿意信任我,为了太太我什么都愿意干。”
盛氏激动地握着她的手道,“亏得有你,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。眼下就是要想办法将阿锦诓骗出去,否则在家里行事,终究不稳妥。”
贴身妈妈道,“这也不大好办,如今大小姐借口身子不好,连门也不肯出,什么事儿能让她跑到外面去呢?”
盛氏沉思了片刻,“总得想个恰当的理由。”
主仆二人躲在房间内交头接耳地小声商量,压根没注意到外头的房根下一道瘦小的身影悄悄溜开了。
此人脚步轻快地出了偏院,径直奔着内院而去。就在盛南锦出事的水塘边,窦姨娘正一脸不耐烦地等着。
那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窦姨娘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