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避开萧炎那灼热的眼神后，凤凝霜冷静下来，脸上褪去红润，却有几分苍白，想到之前的某件事情，她的状态变得有些不好，眉头都微微皱起。

她回忆起杀死纳兰夜以后，救下的三个女孩，本以为放过就行，没想到居然有两个敢对她动手。

原因很简单，纳兰夜确实占了她们身子来增进自己的修为，但哪怕成了纳兰夜的囚俘，她们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比如对她动手的两个，就是如此。

她们渴望得到纳兰夜的宠爱，以此求得另一种安全感，无关斗气修为，而是感情。

但所有的一切，都随着纳兰夜的死灰飞烟灭。

上一刻自己的情人还和她们二人欢爱不已，下一刻出去对付强敌，一刻钟后就死了，这种事情，也难怪她们接受不了。

尽管她们在纳兰夜看来只是无用的泄火之人，但她们却是真正沦陷在了纳兰夜的手段中，并非屈服，而是沉溺其中，不能自拔。

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听到纳兰夜已死，瞬间破防，完全没理会凤凝霜让她回家的建议，不顾实力之间的差距直接对凤凝霜动手。

然后被她微微甩手，一巴掌拍死。

第二个则是一个惹人怜爱的二八少女，装作欣喜得救，在离开之时，靠近她身边，突然转身拿出一把小刀去捅凤凝霜的背后，然后也被她皱眉反杀。

只有第三个农家清丽少女，是真正意义的受害人，她的眼中没有前两位那样的狂热，只有一片死寂，那是被侮辱过后的死志，是再无希望的平淡。

或许她的唯一愿望便是亲自动手，杀了纳兰夜这个畜牲吧，可如今，这个愿望也无法实现了。

果然，她没有获救的任何喜悦，只是用死寂绝望的眼神恳请凤凝霜给她一个痛快，她即使活着回去，也无颜面见家人，更无想法活下去。

不如死在这里，对她和家人都好。

凤凝霜最后叹了口气，了结这朵饱经摧残的绝望之花。

在杀人留名后，她并没有急于离开帝都，而是换了妆容，观察纳兰家对此事的处理。

纳兰桀确实猜对一件事，那就是如果不是明然出面给萧炎和凤凝霜打下一个好印象，凤凝霜真的可能在暴怒中把纳兰家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