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”安德来到赌场门口时,婉拒了维克托的帮忙,“我能把她背上去。”
还好今天酒喝得不是很多,他不需要担心弗洛蕾“翻江倒海”或者怎么样。中午宴会上剩下的自助餐,他让卡斯蒂廖内统统打包回来了,这下别说今天晚上,明天的三顿都有得吃。
“你要不洗个澡吧?”
“为什么?”弗洛蕾厌烦地看着他,随即抽了抽鼻子,“我身上有味道吗?”
“有。包括但不限于酒味,烟味,汗臭味,还有——”
“停!”弗洛蕾突然捂住了他的嘴,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
“需要帮忙吗?”
弗洛蕾向他递来一道厌恶的目光,但随即脸色一变,“对哦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……你要帮帮我吗?”
不得不说,帮弗洛蕾洗澡确实是件麻烦事,尤其是她现在进入宿醉状态之后。得益于上辈子谈恋爱时的经验,安德应对地还算自如,很快他们就都香喷喷地去热饭了。
那么,晚饭吃完之后,固定的环节……不是打牌,不是看书,不是看电影,而是……
“为什么躺得这么展?”
安德走进卧室时,不禁哭笑不得,只见弗洛蕾穿着她那套常穿的睡衣,绵软地在床上躺成一竖。这套睡衣是她从避难所里带出来的,有着避难所女孩卡通图案,而且明显小了。
“我只是感觉我应该这样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安德狐疑地关上了门,还以为她有什么小动作,“你们在避难所里没有相关的教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