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亮笑了，还用得了十年？五年之后，寻呼机的发展就会慢下来，十年之后，谁再搞寻呼机，那就和在2020年搞V8发动机一样，绝对的夕阳产业！

除非是去某个特殊地方，但是那又如何，还不是像自己这样，被爆炸的寻呼机崩到这个世界来了？

看到秦亮的笑容，刘天南松了一口气：“你想通就好了，以后好好干，是金子，总会发光的。”

“刘科长，你在咱们公司干了十年了，去年，你原本有机会提拔成副总的，但是后来只当了个技术科科长，还是副的，还是因为公司想要搞寻呼机业务，你这块金子，觉得发光了吗？”

刘天南一愣，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，然后摆摆手：“你今年才来，怎么会知道去年的事情？别听他们瞎传，咱们是搞技术的，最看重的……”

“就是因为咱们是搞技术的，都是理工男，不擅长搞关系，所以，你的位置就被赵红梅那个家伙给抢了，今天在会议上，估计也是她高高在上，把你当孙子一样批吧？”

刘天南更加惊讶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难道……秦亮用技术手段，对会议室进行了监听？

秦亮笑了笑：“所以，我得让她来求我！把十万美元给我，还得低三下四地求着我，我才会出去！否则……到手的鸭子，就等着飞吧！”

“小秦，你可不能……”

“我虽然只是个普通人，但是……我是这次合作的灵魂！”

今天谈的只是个铺垫，詹姆斯签署的也只是个协议框架，他得回一趟美国，向公司汇报之后再来东方，可能还会带着公司高管过来，一起谈具体条款，最终签署协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