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病吧——”成曦下意识想要拒绝，却不想李云东忽地手臂一扬，打断了成曦的话语，他非常严肃地说道：“这个项目有搞头，我作为成曦的开发商——不是，我作为成曦的经纪人，很想跟你深入探讨一下这个项目的操作和运营，我甚至觉得可以把这个项目做成青禾大学的一个招牌，运作得好的话，搞不好还能从区里拉到一笔投资呢。”

“李云东学长挺有战略眼光啊。”顾思南冲着李云东微微颔首，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。

“哎，不及思南兄三分。”李云东很是谦虚地抱拳道，但下一秒，他的小腿就遭到成曦的战术袭击，伟大的致富战略被直接以点破面，只能嗷嗷怪叫表示投降道：“别踢了别踢了！我的小腿要二级分离，飞出十八米远了！”

“谁给你们的勇气居然想用我来赚钱，我像缺那仨瓜俩枣的人吗？竟然要靠卖身来赚钱，我成曦还没有那么廉价！”成曦义正辞严地说道，浑身释放出正义的黄色光辉，任何邪恶都无法侵蚀她的灵魂。

“不愧是学新闻学的，浑水摸鱼倒是有一套。”江书夏淡淡地瞥了顾思南一眼，平静的眼神仿佛无波的古井，说道：“但你那点小心思对我不管用，我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，你或许是想岔开话题奋力自救，可我根本不在乎你在想什么，你又想做什么，毕竟你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，而这一刻，我为刀俎。”

“——”

顾思南浑身冒出寒气，瑟瑟发抖起来，只觉得坐在对面的不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学生，而是一位转世而来的神秘女帝，曾背对苍生，独断万古，连大道都在她脚下臣服。

“那、那您的意思是？”顾思南声音发颤着问道。

“我也不是什么魔鬼，不至于说让你用自己的指虎痛击自己的海马体，把大脑里的部分记忆都破坏个干净。”江书夏的眼神渐渐幽深起来，她缓缓说道：“但某些数据我还是希望你能清理一下的，尤其是那些涉及到他人隐私的内容，那些可越线了。”

“这——”顾思南不禁面露难色，而成曦却在这时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李云东的侧腹，低声开口道：“学长学长。”

“咋了？”李云东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小腿。

成曦微微蹙起眉头，问道：“学姐是不是口误，把海绵体说成海马体了？”

“——”

你家海绵体执掌大脑的记忆啊？李云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