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你只是来寻找能加入你医疗方案的可行意见。”蝙蝠侠说。

雷恩点头。

蝙蝠侠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无语：“但你初来乍到就杀了两个人，这可不像是求助的做法。”

“抱歉，但我在我们那儿一向如此行事。”雷恩也懒得继续在口头上坚持自己的观点了：“触犯你的规则非我所愿，世界第一侦探。如果你愿意帮我这个忙，我许诺你一次救命的机会：显然，我是一种……外科专科医生。所以，无论伤有多重，只要人还没死，我就能让他活。”

他这话还真不是扯淡，贤者的魔法本来就主打治疗与防护，他的灵魂水晶还和一般人不一样。

更重要的是，如今他的魔法知识与经验基本就是个古一法师青春版。

虽然对内科与毒素上了解不多需要帮助，但对外伤治疗，他就是无敌的。

蝙蝠侠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狐疑，也没有多说什么话，只是和雷恩约法三章，限制他在哥谭不能随便杀人。

“我本来就不会随便杀人。”雷恩说。

蝙蝠侠依然保持着酷炫的形象，没有接话。但两人都知道，哥谭这地方有太多人，在雷恩的标准中，根本称不上是‘人’。

“七天后来找我，用这个。”蝙蝠侠扔给雷恩一个通讯器，充满机械感的颇具蝙蝠式设计美学。

雷恩顺手接住，动作快到蝙蝠侠都差点没看清。

“这里头有多少个窃听器？”他翻来覆去地打量它。

“……”

蝙蝠侠没入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