纥干承基被骂的张口结舌,哼哧半天憋出一句:“房遗爱,你血口喷人,蛊惑太子殿下,我要弹劾你。”
“你还有脸弹劾我?”房俊瞥了纥干承基一眼:“身为殿下身边的臣子,一天到晚满脑子阿谀奉承,却不知为殿下分忧,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。”
“说我蛊惑太子,太子聪慧过人,一岁能言,三岁能书,五岁能诗,是一般人能蛊惑的?要不是为了养你这种废物,殿下至于为了五百贯而低头?”
此话一出,顿时让李承乾生出‘他懂我’的念头。
是了,我才不是为了那区区五百贯才跟房俊去户部要钱的,我是为了养活手底下这帮废物。
找到此行意义的李承乾面色不善的看向纥干承基:“闭嘴,再敢多言就给本宫滚回去。”
纥干承基本就说不过房俊,再被李承乾呵斥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偏偏房俊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还不想放过他,慢悠悠在边上继续说道:“纥干承基你若还有羞耻之心,此时应该想想如何报答殿下对你的知遇之恩,而不是想着怎么捧高踩低,阿谀奉承,殿下眼里揉不得沙子,东宫也不养闲人。”
我特么真是谢谢八辈祖宗!
老子捧高踩低,阿谀奉承,你特么又在干什么?
难道不是在踩着老子捧太子?
本打算踩房俊两脚借机在李承乾面前邀功的纥干承基低垂着头,被喷的都快自闭了,偏偏言语上又说不过房俊,只能暗道今日出门没看黄历,招惹了这么个心机男。
三人一路前行,不多时便到了户部衙门。
有李承乾在场,要钱的过程自不必提,留守长安的户部左侍郎不仅乖乖把钱给了,还特么热情的安排了送钱的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