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。难得今天你来了客人嘛。当然要喝个小酒了。”炎凌笑得很是狡猾。
“客人?那些客人,可已经走咯。”某人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。
炎凌也不多拐弯,对他眨眨眼笑道:“哎呀,虽然他们走了,但是他们这一来就决定了储君的位置,这不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吗?”换言之,琉鹭此后就不会再有可能为了当皇帝而一个人现行离开了。
他自己在这里待着,一定会无聊死!
“是这样吗……?”脸上一脸的不信,其实心里早乐翻了天。
最了解炎凌的人,琉鹭敢称第二,这天下间绝没有人敢称第一,恐怕他比凌自己还要了解他,怎么会不知道他想什么。
“当然是这样。”知道他其实也懂自己的意思,凌也乐得顺下这话。
“也好啊。你想喝什么?”
他们师兄弟平日里都很少喝酒,但他们的师父是个少喝一天都会死的人,所以师父的房里,现在也仍存有很多佳酿。
“百花酿。”炎凌狡黠一笑,眼里透着一丝报复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