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问题，很重要吗？涟王有一定要知道答案的必要吗？又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，不过是小事罢了。”

为什么要纳妃，为什么要让他去悦涟宫……只要一想到这个初衷，是涟澈不清楚自己对他的心意，以及对樱雪清的不设防，蚩攸的语气不免变得恶劣，故意冷嘲热讽。

“不！”涟澈大喊，落寞的神情尽入蚩攸的眼。

涟澈……？

“也许对你而言，这些都是小事，但是……我还是想知道答案。”想知道，到底是不是如姐姐告诉他的，其实……攸说要纳妃只是个幌子，而且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的，也想知

道攸让他到悦涟宫去住，不是讨厌他了，不是已经厌烦他了！只要，只要让他有哪怕一点的信心，让他知道攸其实不是不在乎他了，他就有勇气继续往下说下去！

等了半天，蚩攸都没有说话，涟澈只觉得快透不过气来，拼命抑制着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掉下来。

“呵，涟王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，只为了这点小事就掉眼泪吗？难道涟王没有听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？”

看到涟澈的眼泪，蚩攸变得更加烦躁，平时挺聪明的人此刻却被涟澈的眼泪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。也不想想，涟澈为什么会哭。
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涟澈的声音被压得很小，听不清楚。

“不要再叫我涟王了！不要叫了……不要叫了……为什么，为什么要叫我涟王，你从来都不会这样叫我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胸口像破了个洞，痛得要死，一声声似指责却更像是不敢相信的失望，一下下撞击着蚩攸的胸膛，让他无法呼吸。等自己察觉到的时候，已经走向涟澈，手也不受控制地抚向

了那满是泪水的脸颊。

“不，要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