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夏看一眼身旁的两个友人,又看一眼白砚辞,眼中沉思掩于深处。
江不言舌头顶了顶口腔,没说什么,只是目光冰冰冷冷的。
柳江河轻啧了一声。
徐夏夹了一碗拉皮递给秦鹤年,“咻咻,快吃。”
秦鹤年接过道了谢,吃了一口,绵软滑爽,口感劲道,质感细腻。
“咻咻,这个蜇皮和猪耳朵也很好吃。”江不言热情的夹了不少菜放在秦鹤年的碗中。
碗中渐渐被填满,秦鹤年连忙阻止了江不言的行为,“够了,够了。”
江不言这才遗憾的停下手。
蛰皮口感鲜嫩爽脆,香辣鲜美,猪耳朵软硬适中,软滑爽口,嚼起来脆生生的,满嘴留香。
几道菜都无比美味,秦鹤年一心干饭,几人时不时夹些菜放入某人碗中。
秦余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?还不快吃饭。”秦来富碰了碰大儿子的胳膊。
看一眼完全在状况外的老爸,秦余在心中无奈叹气,他爸的神经太粗了,这个家还是要靠他。
看着争相投喂自家弟弟的四个人,秦余眼眸微眯,起身从房中拿出两瓶酒和一瓶椰汁。
“我得了两瓶杜康酒,据说很不错,大家来试试。”
秦余说着倒满了五只满杯,然后将倒满的酒一一摆在自己和其余四人面前,而椰汁则摆在了秦鹤年面前。
“儿子,给我也倒一杯。”秦来富呵呵道。
秦余瞪了自家老爹一眼,“你多大年纪了,还喝酒。”
心中则想着,这个老爹不能要了,连他的意图都看不出来。
他们父子二十多年的默契呢?被狗吃了吗?
“可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。”秦来富目露委屈,有哪一个老爸当得像他一样,被儿子管的牢牢得。
秦鹤年不忍,倒了一小杯酒,真的就一小杯,大概就只有五毫升,“哥,让爸少喝一点吧。”
秦余不太愿意的点点头,秦来富见大儿子同意,美滋滋的拿过酒杯,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酒。
“来,我们也喝。”秦余率先举起酒杯,然后一口闷了。
四人一看秦余都这么豪爽,自然也是一口将杯中酒喝了。
“好,够爽快。”秦余冲四人比了一个大拇指,又将五只酒杯倒满了酒。
“咻咻没什么朋友,你们是他第一次带回家的朋友,平时有劳你们多多照顾咻咻。”
说完,秦余仰头又喝完了杯中酒。
得,这下四人又跟着喝了一杯酒。
这杯酒下肚,白砚辞白净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,他在心中大呼失策,这种场合,该齐瑜和陆东渝来才对。
“你们少喝点。”秦鹤年担心的说,这用的酒杯可不小,一个酒杯有二十五毫升,两杯酒都有一两了。
“今儿个高兴。”秦余挽起袖子,又倒满了五只酒杯。
秦余有兴致,四人能怎么办?只能舍命陪君子。
这酒一喝就喝到了月上中天,最后还是秦来富叫了停,几人这才停止。
酒喝完了,饭也吃完了。
“你们怎么喝这么多。”看着几个醉鬼,秦鹤年头疼的抚额,他数了数,他们每人起码喝了七八杯。
此时,白砚辞脸上布满红霞,徐夏的脸没那么红,但也是一片红晕。
另外两人面色如常,眼神却不复以往的清明,显然已有醉意。
唯有秦余好端端的坐着,神情淡定。
见四人都醉了,秦鹤年叹了一口气,走进了厨房,半个小时后,他端着一盘糕点,提着一壶蜂蜜柠檬茶走了出来。
将东西放在桌在,他一人塞了一块蜜橙糕,又每人倒了一杯茶,“快吃吧,解酒的。”
秦余同样捧着一杯茶,“他们都醉了,今晚就在这里睡吧,反正有房间。”
他在心中冷笑一声。
秦鹤年看了看四个醉鬼,立马点点头,他一个人可没法带四个人回去。
秦余满意的点点头。
等吃完糕点,在他哥的帮助下,秦鹤年顺利将四人带入房间,按在了床上。
……
阳光散入房中,白砚辞缓缓睁开眼,感受到刺目的阳光,他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。
坐起身,一夜过去,他头依旧很晕,捂着头,走出房间。
客厅中,秦鹤年和秦余两兄弟坐在沙发上,不知秦余说了什么,秦鹤年笑出了声。
看见捂着头的白砚辞,秦鹤年收敛了笑意,将人拉到餐桌边坐下,“还头疼吗?”
白砚辞笑了笑,“还好,只是有点晕。”
“饿了吗?吃些东西吧。”秦鹤年舀了一碗肚丝汤放在白砚辞面前。
闻着肚丝汤的酸味,白砚辞嘴里分沁出唾液,一夜末进食的肚子也发出了饥饿的信号。
他迫不及待喝了一口,入口酸爽,令他胃口大开。
不一会儿,一碗肚丝汤就见底了。
在白砚辞喝汤的时候,秦鹤年又来到了厨房,取一只干净的碗,放入各种调料,而后开火烧水,水开放入一把红薯粉。
几分钟后,捞出红薯粉放入碗中,再放入花生米,葱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