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的双手,舒展了下关节,她那天答应银黍魂三个月之后回去,不是真的又多相信他,而是发现自己的魔力只恢复了原来的不到三分之一。
这件事情她连原可令都没有告诉,失去了自保的能力,她的处境大概会更加艰难。
所以说,她和他们,很可能是永别。
在朋友说“常联系”的时候,她只能心有愧疚地说“好”。
出去透了会气,回到教室,发现大家都用暧昧的眼神看向自己。
贞颍:?
前桌的男生比划着:“刚刚有个这么高的男的,你知道吧,比我高了大概这么多,从窗口扔了个粉色信封到你桌上,然后就跑了,我们都没看清。”
同学纷纷催促贞颍赶紧把信拆了,贞颍不为所动地把信封塞进了抽屉,理直气壮地说:“保护当事人隐私。”
这几年贞颍也多多少少被表白过几次,但还是第一次收到情书。
上课后,同学们渐渐地忘记了这件事,贞颍摸索着打开了信封,还没看几眼,一直坐得端端正正,刚回答了一个问题的同桌传来了一张纸条:
“快快快,信上写了啥,我看到你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