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颍不置可否。
“等到什么时候?”
银黍魂迟疑了一下,“一年后?”对上贞颍冷漠的眼神,他又匆忙改口,“半年,三个月,不能再快了……”
“你安排吧。”贞颍有些疲惫地答应了,“现在,我可以见他们了吗?”
“可以。”银黍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再睁开眼时,已经不是他了。
方云觉着气氛有些微妙,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贞颍同学?我可以走了吧?”
银色的长发掉了一地,眼睛也不再发出奇怪的光芒。
他走了。
贞颍笑了笑,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,掂量了两下。
对着方云一通乱劈。
……
……
跟原可令她们交谈过后,贞颍以希望独处为理由,让她们还去雪家安排的地方。
她开了一瓶养母珍藏的红酒,倒了满满一红酒杯。
养母教过她相关的知识,从醒酒到品酒。
贞颍举起酒杯,算敬他们的。
她一直觉得,他们的爱,是有距离的。
难怪,养父母对她慈爱有余,亲近不足。
晃了晃红酒杯,又倒满一杯。
她刚刚只是大致地浏览了自己的回忆,一些具体的东西仍然模糊不清,原可令知道的也不多。
长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她听到了声音——
有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