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之前在做的是结肠癌的手术,在结肠癌切除术的4级熟练度的理念中,有过类似的理念,于是我便借用了过来,应用到了大便的功能重建中。”
“第二,我们医院的一位老师,名为江洋,江洋医生的理论推进与设计能力非常强,他规划和设计了多条方案,才让我从中找到了最为合适的一种方案。”
“第三个,就是我在常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,遇到了方云教授,方云教授在常市第一人民医院,深耕神经功能重建与神经缝合术、神经转位术多年。”
“是这么多老师的助力下,才进展颇快。”
雷宣恩教授对所谓的卜淙明也好,还是对江洋医生也罢,都是闻所未闻。
可方云两个字,让他瞳孔稍稍眯了眯,眉头稍皱。
徐凤年则直接问:“方闲医生,你和方云教授,是什么关系啊?”
“方教授愿意把这么多年的研究成果,直接堆积到的身上。莫不是?”
徐凤年以为方闲是方云的儿子。
林辉这回,则恍然大悟,回道:“徐教授,您误会了,小方和方教授是有点关系,不过很远,方云教授算起来只能是方闲隔了几房的叔叔,算不得太亲近的关系。”
“您应该也知道,小方在半年之前,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住院医师,若是真与方云教授关系匪浅的话,那也不至于。”
林辉没继续说下去,但徐凤年教授也理解了林辉的意思。
但是,话说到这里,泌尿外科的张玄奇教授还是不解,还是觉得意外,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了,便又问:“徐教授,这个方教授,我倒是有所耳闻,之前好像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创伤中心的教授。”
“他为何刚好会这么深入地研究神经重建和神经转位呢?”
张玄奇是真的难以接受,虽然他不是学科带头人,但徐凤年是啊,自己现在参与的这个小团队,可谓是阵容极度豪华,人才济济。
但就这些人,仍然是没干过一个方闲,他心里有不舒服。
而且,现在方闲一乱入,估计这个小便功能重建,到时候方闲还要再挪一大笔,加到方闲的头上。
方云早年间,是骨科出身,因此徐凤年教授对方云的事迹了解颇多:“张教授,您有所不知,这位原本是我们骨科的方教授,他爱人在生小孩的时候。”
“不幸遭遇了上肢的羊水栓塞,导致了手部功能的影响,以至于方教授的爱人,目前操作上限止步。”
“说起来,上一次方教授的爱人王教授临盆期间,方教授还是为了我们川省,才来支援的,否则的话,即便是当时有羊水栓塞,若是方教授在沙市,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。”
“不知你可还记得,十七年的那次……”徐凤年并未过多解读。
但张玄奇教授却已然微微躬身:“方教授大义。”
蓉城所在的川省,属震高发之地。
而听到这里后,林辉才收了一下尾:“所以因为方教授的原因,你们直接把大便功能重建的课题,搬运到了临床?且术后有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