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边上拿了一张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。
“好好休息,尽量别动。”
说完从边上拿了一把刀出门。
门关上后,一手拿着刀,坐在门口。
因为他怕那两个老光棍还会过来找麻烦。
脑子里则开始想着怎么赚钱,然后带着王娇儿离开这里的事。
趴在床上的王娇儿愣了下。
躺着半天才敢动。
“他怎么了?”
“不玷污我清白吗?”
有些不放心,轻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偷偷的到了门口,打开了一条缝。
突然看到门口拿着刀坐着的黄东胜,又吓的直哆嗦。
是我多想了。
这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放了我,都拿着刀守在门口不让我跑了。
又一阵窒息,绝望。
虽然她不记得自己家在哪里,但谁愿意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,还要和一个傻子一起……
赶紧锁了门。
回到床上后,开始计划怎么逃跑。
……
翻过夜的曙光,从东边泛起,屋舍里的公鸡打鸣声响过了村头。
这个小山村的模样,慢慢的在被曙光撕开的黑夜中,露出了庐山真面目。
1981年的偏远小山村穷的叮当响。
一眼看过去,全是一些茅草屋顶,四周还有连绵的大山环绕,这是一条阻隔人们走出大山的屏障。
不过,枝繁叶茂,红绿相间,没有什么农药的时代里,连路边最随意的一朵野花,都能盛放到姹紫嫣红,亮人眼球。
穷,但又充满了生机勃勃。
王娇儿这一晚上都没有睡,生怕这个傻胜会突然发狂冲进来玷污了她。
好在一夜相安无事。
天亮后,她赶紧起床把衣服穿上,偷偷的在门缝往外面看。
他不在了吗?
昨天一个晚上她虽然不敢动作太大,但在窗户口看到了,那后面是一座连绵大山。
她觉得自己只要逃进了这座大山,这个傻胜肯定找不到。
所以她赶紧打开了门。
呼吸急促,心脏砰砰的跳着。
蹑手蹑脚的出门。
只不过刚没走几步。
不远处的土砖房里,一个如杀猪般嚎叫的悍妇声传来。
“哪个天打雷劈五雷轰的,把我家的三十二块钱偷走了!”
“黄兴光,你给我起来,肯定是被你傻儿子偷走了!”
“这个不中用的傻子啊,我们家要负担他到什么时候啊。”
接着里边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你别给我胡说八道!”
“一有事就把事怪到小胜身上!”
土砖房里马上叮叮当当,鸡飞狗跳……
不一会儿,王娇儿看到一个悍妇,抓着一个中年男人从屋子里出来。
王娇儿一时愣住了!
怎么办呀,我要跑吗?
他们看到我跑,会不会打我。
王娇儿一时急哭了,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。
刚刚我直接跑进大山不就完了吗。
好什么奇听别人吵架啊。
这打架的一男一女就是黄东胜的父亲黄兴光,后妈张凤霞。
张凤霞的颧骨很高,三白眼,一看到就是那种特别克夫,令人极度不舒适的面相。
此刻两口子也看到了这个从未见过的女孩。
一时尴尬后。
张凤霞皱眉望着他:“你是谁?怎么会在我家!”
王娇儿怕被打,一时没过脑子回了句:“我,我是傻胜昨晚买回来的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