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可以欺负还需要讲理的戴夫,却对那种疯子毫无办法,这大概也是他愿意让持刀者跟着戴夫一起进来的重要原因。
“你们要走了?”
当他看见持刀者时,便出声询问:
“是有什么办法了吗?”
“白痴,你又不付我钱,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
“你……”
被自己的逻辑反噎了一下,哈伟也便厌恶地别过了脸,他最讨厌的就是持刀者和**那样的人,仗着自己有所谓的力量,便把诡异当老大自己当老二,他们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和诡异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区别。
拳头和暴力,是最最下作的、会破坏一切秩序的东西。曾经它们在高卢引发那场乱民造反,后来又在龙国和苏连让暴徒和对社会毫无认知的农民上了位,能流畅掌握钱币规律的精英被可悲地迫害致死,脑中的智慧全被糟蹋进了坟墓中,不得发挥……
就这一点来说,也许这诡异降临反而倒是没错,明码标价的规则,人人均等的机会,只凭借才学……不,可惜了,还有一个异能,若是这副本仅仅只有副本本身降临在整个世界,那才叫人人都得到同样机会。
……但毕竟这规则被定下的就是那样了,又不可能改变,为什么要改变呢?
索性他便不再去管这家伙,把视线放回到戴夫身上,当他看见他手里拿着的药剂的时候,心中第一时间浮现的情绪是——警惕。
什么时候对方有了比自己更高的资本……
“哈伟先生,可以请您打开一下门吗?也许我们还可以救回**先生……”
“那种货色有什么好救的。”
哈伟拉下了脸,厌恶地说:
“他活着不是反而很危险的事吗?只要不管他,以他的概率自然就会灭亡,也就对我们没有影响了。”
“……也不一定能救,这是清洁他身上可能感染的东西的药剂,对他本身的影响还是未知。”
“哦……”
当戴夫变换了一下措辞以后,哈伟便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,接着戴夫只觉手中忽然传来一道力道,就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陡然出现,随即瞬间把他手中拿着的药剂抢了过去一样。
那药剂被放到了哈伟面前,老学者端详着那东西,咽了一口口水,淡然收到自己口袋里后说:
“既然如此就由我来解决这次问题好了,你们先出去掩护一下我,我好把药打到那家伙身上。”
“狗东西,把药交出来,这踏马是你的东西吗?”
戴夫一脸懵逼,持刀者却是立刻暴怒,他举起刀,随后一下跳到哈伟的面前,一把就揪起了对方的衣领。
“别内斗了!这个时候争东西是谁的还重要吗?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
持刀者不愿废话,便直接一把将刀刺到了哈伟的防护服下巴的部位,他那把刀明显也材质非凡,割防护服就如割一件普通的皮衣一般:
“现在这个状况再踏马任由这群人胡扯我们都得死……**那货没脑子,但就组织意义上我倒是不得不说他踏马有点眼光,以后我们几个人在大事上就听你小子决策,其他方面就我来当这个恶人,明白了吗?”
“戴、戴夫……你们这样用强权去压迫所有人团结,结果只会反而分崩离析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