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煌的客人有素养,黄倩池唱完一首,掌声很热烈,显然大家喜欢的是音乐,而不是长相。
新歌中,黄倩池应该是改进了那种有点无力的唱腔,显得更自然了一些,有种清新安静的感觉。
虽然是吉他弹唱,但是黄倩池的歌曲并不应该归为民谣风格,虽然民谣的概念已经太宽泛了,或者就是她在宽泛之上又发展出了小小的新类别。
这首《牛轧糖的幸福》,旋律风格可以说有点特立独行,当然更没有标准化的几段式,或者格外突出的副歌记忆点记忆句,对大部分人而言不会过耳不忘,但是也很耐听。
对比一下的话,齐清诺的几首歌曲,《亲爱的朋友》、《我先知道》、《梦不醒》,虽然也是不考虑市场的自我表达,但还是明显有朝主流靠近,或者是她并没有追求特立独行,也没有倾注多少心血。
几乎可以肯定,对一般歌迷而言,还是齐清诺的旋律更容易接受。但是黄倩池的特色也并不做作,甚至算是自然而谈,不管是普通歌迷或者资深音乐人,应该都至于觉得她是丑人多作怪。
如果让甘凯呈评价≥⊥,,至少黄倩池刚刚这首新歌是发自内心甚至有智慧的表达,比那张专辑的平均水准有了很大进步。或许不管什么销量不销量,用心做一张专辑对一个音乐人而言都会是一次历练吧。
总之,能做出自然而然的不一样,挺不容易。
齐清诺当然能听得出来,所以是站起来举高了双手鼓掌,要让歌手看见。齐达维也在鼓掌呢,上梁正嘛,冉姐和成路也充分变现出对同行的尊重。
黄倩池并没有很殊荣或者感动,微微鞠躬感谢就下来回自己座位了。
冉姐就去感谢几位才子才女的精彩献艺,并为来晚了的客人遗憾。齐达维则安排服务员去问对方有什么需要,酒吧请客。
王蕊问杨景行:“哪个唱最好?”
杨景行说:“你们还没唱,怎么比?”
齐清诺问:“cd还留着没?”
杨景行笑:“打包送给庞惜了,可以不听。”
何沛媛问:“庞惜是谁?”
杨景行受伤:“你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
喻昕婷说:“工作室的助理,你和小洁应该见过。”
何沛媛想起来了:“哦,是……没你记性好。”
齐清诺嘲笑男朋友:“这么没地位?”
何沛媛朝齐清诺依偎……
冉姐来了,意思是客人都倾情奉献了,我们是不是也要多拿点诚意出来,两位台柱子……
杨景行又去吧台找齐达维要了几张纸,给齐清诺:“来,词。”
齐清诺笑:“干什么?”
杨景行说:“你写词,我谱曲,诚意。”
冉姐一拍手,连忙朝在搞轻音乐氛围的成路急速招手。
齐清诺讨价还价:“你请,我填。”
杨景行不要脸:“要你给我灵感。”
王蕊呕吐,齐清诺笑:“可我没啊。”
杨景行建议:“呼应一下他们……你们一起来,人多力量大,想想他们唱了什么。”
成路和付飞蓉都过来了,辉煌的音乐人挤在一桌,还站了大半,像有什么大动作,客人都来围观。
齐清诺拿起了笔放在纸上一会,再看看周围求助:“什么主题?”
一圈人大眼瞪小眼,杨景行点名王蕊:“你说。”
王蕊一紧张:“我……我说什么?腊月二十七?”
齐清诺采纳了:“好,歌名,腊月二十七,哈……然后呢?”看喻昕婷。
喻昕婷摇头:“不知道……他们唱什么了?”
刘才敬记得一些:“第一个唱的《银河里》……太阳系,月亮……”
齐清诺点头:“嗯,第一句,地球自转是一年,哈哈……星辰就要开始又一次旅程,路途是新是旧……行吧?”
王蕊撅嘴:“老大我爱你……”
冉姐哈哈拍杨景行提醒:“快点,开始了。”
齐清诺变卦了:“不,熟悉的路上有新景色……”
杨景行也学王蕊:“我爱你。”
周围人都憋住了,没吐也没嘲笑,齐清诺反而差点放弃。
刘才敬依然认真:“还唱沙漠了……”
这跨度太大,齐清诺自己想:“我们将又一次走过……春夏秋冬,悲欢离合?好俗……还能看见过去自己哭了笑了……恶俗!”
冉姐支持:“这个好,哪俗了。”
喻昕婷也说:“很有寓意啊……”
齐清诺哈哈苦笑:“就这吧……然后呢,标准件,灵感啊!”
何沛媛这时候不太介意了:“还能看见自己哭了笑了……也知道未来还是……”
齐清诺点头:“依然期待前路的欢歌泪水……泪水欢歌,还是俗啊。”
“还有这位呀!”冉姐差点把杨景行拍趴下。
齐清诺是四处伸手:“小美女?来一句。”
喻昕婷抓紧了杯子:“嗯……还有离合……”
一堆人捣鼓了十来分钟,歌词还没写完一页,一般标准的话只够半首歌,可围观的人倒是越来越多,嘴越来越杂。
冉姐发话了,自己和成路回台上继续,并请客人们给面子欣赏,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。
齐清诺现在的样子已经有点正经了,眉头微皱双眼放光,喻昕婷几和王蕊何沛媛想尽量分担一点,努力回忆几位客人唱了什么,或者有什么应景的感想感悟。
冉姐也是沉不住气,唱歌之前先宣布了,大家今天有新歌听了,正在创作中,还号召掌声鼓励四零二和诺诺以及他们的朋友。
几个女生好像有压力了,还有还想撇清关系。
杨景行倒是站着说话:“大过年的,喜庆点……”
齐清诺都烦了,前面基调已定,总不能突然锣鼓喧天吧,只能变化一下,美好祝愿温暖一点:“世间的温柔对待像健康……呼应一句!”
付飞蓉只旁观,坚决不发言,蒋成也坦言自己毫无文字修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