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奇葩的妙香(1 / 1)

当听闻这些事情后,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异样起来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。在场之人谁也未曾料到,世间竟会有如此奇葩的要求。明明可以过上安稳平静的日子,但这人却偏偏对那种充满刺激与风险的情感关系情有独钟。要知道,对方不过是抱着随意玩弄的心态,根本没想过与她天长地久。正所谓“树活一层皮,人活一张脸”,可眼前这人却似乎将脸面抛诸脑后,简直已经到达了“人至贱则无敌”的境界!

目睹着这般荒诞不经的一幕,苏家上下全都气得差点吐血。每个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同一个念头:定是自家祖坟风水出了问题,否则怎会诞下如此败坏门风、令家族蒙羞的不肖子孙?尤其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苏父,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,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,他那颗脑袋只差没直接塞进自己的裤裆里了。天啊,世上怎会有如此坑害亲爹的货色存在呢?天啊!我究竟是在哪里犯了错,为何会养育出如此奇葩的子女呢?他满心绝望,欲哭却已无泪。每每思及此处,那股郁积于心头的闷气便如汹涌波涛般直冲胸膛,令他几近窒息。

恰在此刻,苏妙香竟又紧接着开口说道:“你们根本无从知晓我这些年来过得何其畅快淋漓!即便不去修炼,我也能感受到由衷的快乐。因为我爱极了眼前这个男人,他给予我的刺激体验,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。我真的好爱好爱他哟!”

这番话语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,直直刺入苏父的心窝。刹那间,他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袭来,喉咙一甜,“噗”的一声,一大口鲜血径直喷涌而出,在空中划过一道凄艳的弧线后,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,绽放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。就在那一瞬间,苏父毫无征兆地眼前一黑,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,像一棵被伐倒的大树般轰然倒地,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。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,一时间竟没人能做出反应。

然而,与众人的惊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苏妙香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晕倒在地的父亲,脸上甚至连一丝惊讶或担忧的表情都没有。仿佛那晕倒的人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。紧接着,她若无其事地将目光从父亲身上移开,再次投向了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。

只见苏妙香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。这个笑容如同春日里乍现的阳光,看似温暖却又带着几分寒意。而那个男人在接触到苏妙香的笑容后,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上窜起,瞬间传遍全身,以至于头皮都开始发麻起来。

\"不会……不会是想在这里还做点什么吧?\" 男人的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他瞪大双眼看着苏妙香,心中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。此刻,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诡异的场景,远离这个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女人。 \"我求求你了,苏妙香!我真的不想和你再有任何一点关系啊!\" 男人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来,眼中满是绝望和哀求。

季宗主问了:“那么你为什么要追杀我的家人?”闻听这句话,男人的脸色马上就变的像是个死人一样了。当年,他肩负着一项至关重要的使命——务必让季家彻底覆灭。然而,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历经无数个春夏秋冬后,他却始终未能寻觅到季家人的蛛丝马迹。就这样,他与苏妙香一同在这广袤无垠的栖霞大陆上相依为伴,度过了悠悠数年光阴。

说起来,他本就是一个无家可归之人,孤独漂泊于世间。如今能有这样一个女子陪伴左右,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慰藉。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免费得来的,无需花费一分一毫,这怎能不让人感到欣喜呢?平日里,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苏妙香,高兴时便宠溺一番,不高兴时甚至会对其又打又骂。

但是这一打就出了问题了,这个女人竟然对这种只有痛感,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竟然就上瘾了呢,因为有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没有给她来两巴掌,她还会发脾气的,艹,没有见过这样的人。

至于生活方面嘛,如果手中有足够多的灵石,他们便能过上相对优渥的日子;即便没有灵石,日子也照样能凑合着过下去。只是,如此一来,他自身修为的提升速度却是极为缓慢的。尽管如此,他似乎对此并不在意,依旧沉浸在与苏妙香那看似平淡却又不乏温馨的生活之中。想当年,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呢!要知道,当她现身之时,竟然带出了季念伟全部的灵石。这可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!于是乎,在那时候,他便心生一计,成功地欺骗了单纯善良的苏妙香,说服她与自己一同将季念伟置于死地。如此一来,他们所能获取的灵石数量将会大幅增加,而自身的修为境界自然也能得到更为迅速的提升。
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一晃眼,在这栖霞大陆之上已然过去了数百年之久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曾经的雄心壮志早已被他深埋心底,如今的他不过是日复一日、得过且过罢了。每日里,虽然依旧保持着打坐修炼的习惯,但那仅仅只是一种惯性使然,实际上,他已经失去了继续提升修为的冲劲和动力。

更糟糕的是,原本计划好的任务并未完成,承诺中的那些灵石更是连一块都未曾到手。渐渐地,他那颗炽热的心也变得越来越冰凉。再加上这些年来一直受到苏妙香无微不至的款待,他整个人都变得慵懒起来,甚至懒得去思考如何改变现状。就这样,在不知不觉间,时间悄然流逝,他也走到了今天这般田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