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互数落,殊不知他们的对话被江洛全部听到耳里。
“你别TM假清高!”王乐乐玩弄着碳水笔,他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“老子没给你几千块封口费吗?”
张青冷笑。
几千块?
见者有份。
江洛的钱凭什么王乐乐一个人侵吞?
王乐乐担心隔墙有耳,他关上休息室的大门,拍了拍张青的肩:
“兄弟,咱们来这医院是来赚钱的,不是来扶贫的。
下一次,等江洛他那个行为艺术大师的爹把钱打过来的时候,你拿大头,我拿小头,OK?”
得到承诺,张青的脸色好看很多。
“王医生,你说章国平是不是有病。”张青通过监控望着坐在床上发呆的少年,怜悯道:
“他拿江洛赚钱,又不给他治病,就连吃的药都是淀粉做的,看不懂。”
摄像头下的少年脆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架。
他的父亲和哥哥就等着他死后,捡起少年的骨头,敲骨吸髓,卖惨赚钱。
“哼,你懂什么。”王乐乐阴阳怪气的道:“
江洛要是活蹦乱跳的,他那个行为艺术大师的爹怎么拿他赚钱?
他上辈子可能是个刽子手,恶事做绝,才早报应被章国平磋磨。”
王乐乐顿了顿,“再说,我们拿着一个月六千块的工资,去操心人家年入六个小目标之人的事干什么。”
两个都是平凡人。
而江洛除了一身病痛之外,他还是‘洛神教派’的圣子。
手下有几十万信徒。
社会地位不知道比他们这些普通人哪里去了。
根本不值得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