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——”
遮天蔽日的乌云压在苍穹之上,刺目的闪电在云间穿梭,好似死神的镰刀划开苍穹的肌肉,蔓延到天边的白色弧线仿佛是它流出的一抹白血,森然恐怖。
“嘭——”
风大雨大,玉碎布置的法阵被瓢盆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。
他打开车门眼睛死死的盯着被破坏得七七八八的阵法,望向倒在后座的江洛,啐了一口,“运气真TM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慕非白从车上下来,他手里拿着一把伞没有给玉碎打伞的意思。
“下那么大的雨,你就让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淋雨?”男人阴鸷的脸砸进玉碎眼里,他眸光一暗,有些伤心道:“慕非白,你有没有良心。”
他为慕非白出神入死,为了他下山,为了他要亲手造杀孽,很有可能会遭天谴,永不超生。
慕非白冷漠的样子伤透了他的心。
“车上有两把伞,你明知道下雨也不拿一把。”慕非白正要去拿伞,看到淋成落汤鸡的玉碎,想了想,走到他身边,“你那么大了,不要任性。”
慕非白小小举动让玉碎感觉到无比的温暖,他心情总算好了一点。
“这阵法怕是困不住江洛这头畜生。”玉碎示意慕非白和他往临时板房搭建的诊所走,“还好我另有准备。”
为了今天,玉碎和慕非白谋划了好几个月。